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很快對面?zhèn)鱽砘匾簦骸敖馓m深?”
她沒有不理人,他微松一口氣:“是我,剛才我有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p>
“我也有不對,我不該因為你的不信任,惱怒你,故意氣你,不聽你的解釋。”兩人互相道了歉,重歸于好。
掐斷傳音,楚阿滿唇瓣忍不住上揚(yáng)。
回到客房,她打坐了半個時辰,打算等晚一些了主動去找解蘭深,跟他道歉。
如果有需要的話,她不介意做小伏低,哄哄人。
誰知這一等,等到了意外之喜。
兩人爭吵后,解蘭深頭一次主動按捺不住的找她。
他一再的試探,不得不讓楚阿滿警惕,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餡?
她猜測解蘭深只是懷疑,手上沒有真憑實據(jù),否則不可能只是試探,定要跟青石鎮(zhèn)那次審問犯人一樣,審問她。
只要沒有證據(jù),她咬死不認(rèn),又能拿自己怎樣?
了結(jié)這樁心事,她找回思緒,來到隔壁凈室,掐了道法訣,浴桶內(nèi)憑空多了半人高的一汪清水。
從儲物袋取出若干玉盒,將里面的靈草傾倒進(jìn)清水,淬煉之后,她脫去外衫,踩進(jìn)浴桶里浸泡,吸收藥液……
深夜子時,靠在桶壁的人眼睫輕顫,從一頭冷汗中蘇醒過來,閉目感受一番,終于煉骨境了!
對上仙劍寄雪,并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
打坐吸納了一整晚靈氣,次日醒來,窗子外天光大亮。
修仙就是好,修煉一晚,不吃不睡,第二天神清氣爽,精神煥發(fā)。
如果是在凡間,沒睡好覺,第二天肯定容顏憔悴,損了顏色。
坐到梳妝臺,銅鏡里映著張珠輝玉麗的臉,不施粉黛,天生麗質(zhì),欣賞了一番美貌,重新給自己挽了個發(fā)髻,簪在烏發(fā)里的山茶花因為水分缺失,蔫巴得不成樣子,被她隨意扔出窗外,往發(fā)髻里簪了只防御的珠花法寶。
這支珠花是兩人決定定親時,解蘭深扔來儲物袋里的法寶,手鐲是從鄒家得來的,另有些防御法寶,在空流谷時遇到疾風(fēng)狼,損毀了。
按照夢里的軌跡發(fā)展,今天她抽簽的比試臺上,會遇到楚德音。
她把儲物袋里所有防御法寶取出,如意簪、碧海心手鐲,包括紀(jì)夫人送的湛藍(lán)法衣,通通套在身上,往唇瓣涂抹口脂,抿了抿,暈染開來,唇色如鮮紅的櫻桃。
照過銅鏡,她很滿意,推門走出客房,迎面撞見葉苓、趙晶晶她們。
葉苓眼尖,一眼認(rèn)出她身上的法衣是一件上品靈器,還有楚師妹烏發(fā)里的珠花,看著小巧精致,實則也是一件防御法寶,腕子上套著兩只碧海心手鐲,居然還是防御法寶,冷抽一口氣,真是財大氣粗??!
趙晶晶不關(guān)注這些,她更關(guān)注楚師妹身上的法衣和頭飾搭配,投來欣賞的目光:“你找哪位煉器師煉制的法衣,這身湛藍(lán)不如紅楓色適合你,勝在款式新潮,可以介紹給我嗎,我看坊間的珍寶閣那些法衣丑死了,要么就是貴上天的流光仙裙,要一百上品靈石,哪個年紀(jì)輕輕的女修買得起???”
楚阿滿:“我身上這套法衣是紀(jì)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位煉器師作品,回頭等我問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