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衣,可以鍛造防御法衣,尤其是像青娘子這種化形大妖,煉制出來的法衣,品階不低。
蟾酥,是煉丹的上品靈藥。
方思道心動,對上解真人的目光,恍然大悟:“若周公子不嫌棄,我們乾元宗可以護(hù)送你與青娘子去南疆。若周公子心有顧慮,可以立下心魔誓?!?/p>
周晏心虛:“蟾衣,被青兒制成法衣,給了我。洞府里,倒是有些蟾酥,不知幾位……”
“蟾酥也可?!狈剿嫉兰奔闭f,雙方口頭約定完,方思道與同門當(dāng)場立下心魔誓。
周晏帶領(lǐng)乾元宗眾人取蟾酥,臨走前,連連向她們二人道謝。
“蟾酥,上品靈藥呢,解真人不心動嗎?”楚阿滿喃喃道。
“你想要?”解蘭深過來牽她的手,被她打開,他也不惱:“回來的時候,再取不遲,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種被高位主導(dǎo)的感受又來了,楚阿滿悶悶道:“我可沒說要跟著你。”
“水靈珠的消息,你不想知道嗎?”他嘆了嘆,拋出個香甜誘餌。
楚阿滿完全拒絕不了名為水靈珠的餌料,一口咬鉤:“你有水靈珠的消息了,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就去。”
解蘭深不答,攤開掌心。
瞬間她福至心靈,將自己的手送去,被他握住,揉捏地把玩著。
楚阿滿:“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解蘭深仍舊不開口,濃墨似的眼,直直盯向她的唇。
楚阿滿主動將唇瓣送過去,在他唇上碾了碾。
一個多月沒親親抱抱了,對方的唇,軟得不可思議。
只有在她送唇來的時候,他遷就地俯下身,再沒有別的動作。
楚阿滿明白,他這是不滿意。
他的雙唇抿著,不似從前狂風(fēng)驟雨地啃咬、吮吸,垂著一雙眸子,毫無沉淪之意,眼中清明,打量審視著。
感受到臉頰的輕淺吐息,她以舌尖撥開抿著的唇,撬開牙關(guān),沿著上顎撩撥滾動一圈。
噴灑在臉頰的吐息,不再輕而淺,變得濃重,滾燙。
她乘勝追擊地纏上對方的舌,遷就俯身的人,再也無法做到事不關(guān)己的清明,察覺到腰上圈來一條手臂,楚阿滿唇角微勾,被人咬了一口。
這人是屬狗的嗎?
她在心頭暗罵,耳畔聽到他低啞的嗓音:“專心點(diǎ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