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種角度來說,他身上沒有大氣運,何嘗不是一種解脫,無需承擔對應的責任與使命。
掙脫了天道的枷鎖,他自由了。
在她的殘魂光團往昆侖鏡逃竄時,仙君并未出手阻止。
以他的修為,但凡他出手,懵懂的神魂怎能輕易觸碰到昆侖神鏡?
洛澤說,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意志,是他自己甘愿墜入滾滾紅塵,怨不得她。
如今她好像明白了。
昆侖鏡中,面對道無仙君等人拋出的問題,留下將來可能引來浩劫的半支魔蓮,令整個九重天陷入危機,不值得,有誰會在意?
當時洛澤回:“春暉在意,清風明月在意,這支魔蓮也在意。不能因為九重天將來面臨的危機,可以漠視殺戮一條無辜生命?!?/p>
人與魔,世間萬物,只有好壞之分,在他眼中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
幾位仙君打不過他,反抗不得,私底下痛罵如冷硬石頭的洛澤,或許那時,他也好奇過七情六欲會是什么滋味?
受天地法則壓制,楚阿滿能少動用靈力,盡可能不動用,踏上白玉扇,屁股剛坐到蒲團,肩膀擱來一顆腦袋,在自己肩頸蹭來蹭去,碎發(fā)與發(fā)帶撩過嫩肉,撩得發(fā)癢。
他仗著年紀小,可以行事無所顧忌,反手圈住她的腰肢,大半個身體壓來,埋進溫香軟玉里,輕嗅她身上的氣息:“在秘境里半個月沒見,想不想我?”
“不想。”楚阿滿摸到他紅得滴血的耳垂,似染上了胭脂,燙了下指尖。
“真的一點不想嗎?”他仰頭,張口含住她的耳垂,輕抿了抿,以口腔潤shi它。
察覺懷中的腰肢僵住,反身把他壓住,覆身而來,xiong前的柔軟,與他緊密相貼。
意識到那是什么,他的吐息,完全亂了節(jié)奏。
解蘭深推搡了把身上的人,以廣袖遮來。
她的視線順著他的舉動,來到身下,佯裝不知:“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給你瞧瞧?”
他紅著臉,死活不給她瞧。
她逗弄:“捂著干什么,給我看看。”
對上笑嘻嘻的人,解蘭深哪里看不出來,她分明是故意:“楚!阿!滿!”
他去寒潭泡了許久,回來不理睬人了。
楚阿滿心道,完了,又惹炸毛了。
不過她喜歡。
真是只黏人小兔
解蘭深雙手環(huán)xiong,
別開臉,擺出不理人的架勢。
楚阿滿拿手指戳戳鼓成河豚的少年,見他躲開,
也不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