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自己最近也沒買什么東西,同時,也沒有人告訴他給他買了什么東西。
不過莫名其妙會有快遞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興許是他買過東西但是忙忘了,也或許有人給他買過東西但忘記告訴他。
這個快遞到站已經有幾天了,
可他長期不是泡在圖書館就是跟著導師跑,各類競賽、論文和項目叫他頭疼不已,忙起來忘記快遞就是常事,也經常讓室友幫忙拿東西。
褚澹決定今天一定把快遞帶回去。
他強迫自己將手頭的事情都告一段落,
拎起包走出圖書館。
臨近寒假,夜風太冷了,吹在臉上干燥又刺骨,不過褚澹愈發(fā)焦慮的心情貌似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反而有所緩和。
他踩在快遞站關門的前幾分鐘取完快遞,哆哆嗦嗦地把東西帶回宿舍。
“喲,
班長今天回來還挺早?”
正在看番吃宵夜的室友朝他打了個招呼。
“拿快遞,
”褚澹把帽子和圍巾摘下,
“這不是早上沒看到群消息嗎。”
大一的時候,
以一種“我從初中起就是班長了班長這個位置舍我其誰”的氣勢,褚澹又雙拿下了班長的職位,
比起名字,
也更習慣同學以職位稱呼。
他剛要拆快遞,
就看到微信有新信息。
喻趁華:蛋哥,拿到快遞了?
喻趁華:我給寄的,好像忘和你說了
褚澹:嗯,
拿到了
既然是喻趁華寄的,那褚澹好像猜到是什么了。
高中畢業(yè)之后,喻趁華和許佳梨考上同一所大學,也是外地的。
他和許佳梨現在已經交往三年,據他所說兩個人一起加入了攝影社團,每個學期會給褚澹寄來一沓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