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能看得出他心情確實好極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感謝還是因為其他。
蔣閑無視刷得飛快的留言,利落地關(guān)掉直播,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
褚澹還在回味剛才臉頰上軟軟的觸感,紅了半邊臉頰與耳朵。
蔣閑聽到他支吾地說:“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不過,”蔣閑湊到他旁邊,“就這種程度頂多算是親昵,熟人問起來,解釋一下完全說得通。”
褚澹不習(xí)慣在別人面前黏黏糊糊的,“噢?!?/p>
他接著動筆。
沒一會兒,又停下了,“你怎么還不寫作業(yè)?直播都關(guān)了?!?/p>
蔣閑整個人都快貼在他身上了。
不僅如此,蔣閑的嘴唇還靠在他耳邊,那只本來就熱意沒消退的耳朵更是紅透了。
“這就過了?那我們上次在你臥室里親——”
“?!?/p>
褚澹捂著他的嘴,確認(rèn)他直播是關(guān)閉狀態(tài),“這能一樣嗎?”
蔣閑說:“這樣吧,為了讓班長適應(yīng)一下,我覺得我需要讓你知道真正的‘過’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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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
蔣閑的目光還停留在褚澹臉上,
可是褚澹能感覺到他的手已經(jīng)貼在自己的腰上面,褚澹一個激靈。
那只手緩慢地下移,
從腰側(cè)到腰腹,又從腰腹到——
“等等?!?/p>
褚澹冷靜地抓住他的爪子,“先寫作業(yè)?!?/p>
蔣閑:“……”
等作業(yè)寫完,滿腦子公式定理,比清心咒還清心咒,哪里還有什么邪念。
蔣閑后仰靠在椅背,
把水筆放在桌上,看著褚澹收拾書包,“班長記得明天也來啊……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