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好欺負?有本事別跑,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我好不好欺負……”
你被我追鯊
“故意的?”
他們兩個跑得飛快,打鬧起來比起高中生更像小學生,熱風灌進寬松的校服短袖中,揚起一道瀟灑的弧度。
二人很快就淹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褚澹一路追著蔣閑跑進小區(qū),路上的熟人見了都得夸一句年輕人真有活力。
回家后他看了眼時間:好家伙,直接比平時少用了一半。
都還沒來得及別扭就到家了。
褚澹累得癱倒在沙發(fā)上,又沒來由得有點暢快。
少年對著天花板發(fā)呆,腦子里有個想法,如同種子破開土壤鉆出地面,“勉為其難”地探出頭來。
他想:和蔣閑這么一塊兒回家好像也還行,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隔天早上褚澹艱難地起床。
這是這個學期
是糖!
他加了糖!
剩下的“投喂”倆字兒被褚澹的死亡凝視給盯了回去。
褚澹的同桌默默轉(zhuǎn)頭。
他決定做一個安靜的圍觀群眾。
隱形人,對,隱形人。
和他一樣的圍觀群眾很多,包括最后一排的岑越,一群人好像特工,看似看書做題,實則全在觀察班長和學委。
——開玩笑,誰給班長投喂都不奇怪,蔣閑給班長投喂才奇怪。
反正蔣閑這個詞,不論是和投喂放在一起還是和班長放在一起。都能產(chǎn)生奇妙的化學反應,分分鐘吸引所有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