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都看我?有什么問題嗎?”
褚澹說:“別和我們一起,你自己找個位子。”
蔣閑問:“為什么不是你們走?你看看這里哪還有位子了。”
周六下午的奶茶店人多,座位又不是很多,這個四人桌還是服務(wù)員剛剛收拾出來的。
岑越小聲說:“算了吧蛋哥,我看邊上的人快走了,等會兒我們換個位置?!?/p>
褚澹一想:也行,反正尷尬的怎么著也該是蔣閑。
店里有點喧鬧,沒一會兒,純音樂切換成流行歌曲。褚澹在心里跟著哼了幾句,努力無視同一桌的蔣閑。
他坐在蔣閑的斜對角,岑越坐在蔣閑對面,梁帆則坐在蔣閑身旁。
一坐下,梁帆就詢問蔣閑:“聽說你馬上要出道了,我能向你要個簽名嗎?”
蔣閑:“我要出道了?”
梁帆:“你不是練習(xí)生嗎?”
蔣閑:“我是練習(xí)生?”
褚澹一口奶茶差點噴出來。
他沒想到梁帆和蔣閑說話的內(nèi)容和他之前腦補得一模一樣,實在是沒有忍住,硬生生把奶茶咽下去之后咳嗽好幾聲。
還好他要的奶茶里沒有珍珠,不然就是命案一樁。
褚澹扯了幾張餐巾紙擦嘴,抬眼一瞅發(fā)現(xiàn)蔣閑在看自己。
他感覺到自己咳得臉都在發(fā)紅,還挺狼狽的。
“看什么、咳咳,看什么看?”
蔣閑的手指在桌面敲了兩下:“岑越和梁帆接二連三來問我,消息不會是你傳出去的吧?”
梁帆解釋:“不是——”
“我傳你當(dāng)練習(xí)生出道?”褚澹打斷梁帆,“笑死,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蔣閑:“我是覺得你挺把我當(dāng)回事兒的?!?/p>
褚澹:“?”
蔣閑:“你不是沒辟謠嗎?!?/p>
沒辟謠=覺得這事情不是不可能=他認(rèn)為蔣閑有當(dāng)練習(xí)生出道的資本。
還真被蔣閑說對了。
褚澹喝了口奶茶,冷靜地說:“別尬黑,我就是不想幫你辟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