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頁）

對著你溫柔不起來。

“……”

“盯著我干什么？”

蔣閑在他的身后往店外探頭，

褚澹擋住，他再探，

褚澹再擋，但蔣閑早就看到那邊有一對男女情侶、攙扶孕婦的丈夫、面帶笑容的一家三口。

褚澹忍不住：“你干什么？”

蔣閑：“你干什么？”

人來人往，車輛喧囂，一瞬間似乎都在褚澹瞪著眼睛、難掩失落的表情之中遠(yuǎn)去。

遠(yuǎn)到難以聽見。

蔣閑沒有再往外看，而是專注地注視著他。褚澹以為他這是一種審視，或是一種威脅，

只能泄氣地投降。

褚澹放開抓緊他衣袖的手，“看到個(gè)熟人進(jìn)蛋糕店了。我們等會兒再過去吧?！?/p>

蔣閑眉梢一動(dòng)。

褚?？闯鏊虚_口說話的意思，可褚?，F(xiàn)在實(shí)在是不想和蔣閑吵些什么，沒那個(gè)勁兒。

“等會兒吧，

”褚澹重復(fù)，“等會兒再過去。”

他們身后走來一位店員：“您好，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褚澹：“不用，謝謝，我們自己逛逛就好?！?/p>

店員：“好的。”

之后褚澹開始慢吞吞地踱步，

一一看過店內(nèi)商品。他無神的目光時(shí)不時(shí)會在落在某樣?xùn)|西上面，

又顯然對它們毫無興趣，

只是單純盯著，

好一會兒才移開。

那副樣子簡直就像無法掩飾自己的疲憊和難過，讓那些負(fù)面情緒短暫地出現(xiàn)并且冒了個(gè)頭。

即便如此，

也是十分克制的、收斂的，

讓人難以窺見其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