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悲秋并肩走著,聞言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已經三年了?!?/p>
晏行舟:“除非你們聯合署能夠給到我滿意的答案,不然,就算過了三十年也是一樣?!?/p>
在這樣不冷不熱的語調下,有人終于冷不住提醒:“谷執(zhí)行現在已經是聯合署的最高執(zhí)行官,晏行舟,還請稍微注意一下你的態(tài)度?!?/p>
晏行舟的腳步豁然一頓,轉頭看來的時候,神態(tài)間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最高執(zhí)行官?在我心目中,能配得上‘執(zhí)行官’這個稱呼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至于其他人……”
他的視線徐緩地從聯合署眾人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了谷悲秋的身上,譏誚地一笑:“在今天的這個場合,你敢公然地自稱一句谷執(zhí)行嗎——谷悲秋副官?”
“我從來都沒有忘記執(zhí)行官一路以來的栽培之恩,他永遠都是我的領路人。”在這樣的注視下,谷悲秋緩緩地垂下了眼,謙遜地回答,“如果今天真的只是一場普通的葬禮,我一定會送上最深沉的悼念?!?/p>
如果。
晏行舟
“你真的是瘋了?!薄?/p>
020文:青梅醬
居澤亦步亦趨地跟在晏行舟的身后,
匯報道:“總裁,預計5分鐘后a國的代表也即將抵達?!?/p>
“嗯,知道了?!标绦兄鄣男那橐驗楦摵鲜鸬慕忧@然并不太好,
聞言隨口應著,大步流星地從中央會場傳過,
直奔外面大門。
這道身影出現的時候,
林熄的視線不由一路追隨,
直到消失在門口,
才繼續(xù)面帶微笑地轉過頭,和跟前的人繼續(xù)探討道:“當然,我沒有說前執(zhí)行官大人不好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林執(zhí)行官都已經殉職了三年,
為什么還要哭得這么凄慘???”
“你懂什么!”跟林熄搭話的是個長相斯文的上班族,原本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聞言頓時朝林熄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執(zhí)行官可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英雄!要是沒有他帶領著聯合署的異能者們奮斗在對抗裂縫的第一線,
我們現在所居住的城市早就已經徹底毀滅了,哪里還能平安無事地過那么多年!”
“我不懂……”林熄本還想說什么,
在上班族的死亡凝視下到底還是清了清嗓子,
“啊行吧,是我不懂?!?/p>
上班族隨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