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東一臉喪氣:“罰抄文章一千遍?!?/p>
蘇幕補充:“三天后要交上去?!?/p>
唐政倒吸氣:“以前最多只罰抄五百遍,還真被你倆猜中了。”
陸川挑眉,好像在說你看我猜得對吧?
席東聽出來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陸川和唐政:“我們在挨訓(xùn),你們竟然拿我們來打賭?”
蘇幕是同樣的表情:“真過分!”
陸川咳了一聲,移開視線:“這不是也沒賭成嗎!”
唐政理直氣壯:“你們平時不也總拿我們打賭嗎?”
好吧,這都是常規(guī)操作,誰也不說誰。
不過——“鐘夫子現(xiàn)在也不教我們了,怎么還能處罰我們?”蘇幕像是才想起來。
席東恍然:“對呀!他現(xiàn)在都去教率性堂,都不是我們澄心堂的夫子了,我們干嘛還要聽他的!”
唐政不懷好意地提議:“不然別寫?”
“你們有這個膽子嗎?”陸川提醒。
蘇幕和席東心里升起的僥幸,被陸川這話給打碎了,他們還真不敢。
雖然鐘博士現(xiàn)在不教他們了,但還是國子監(jiān)的夫子,就還是他們的師長,想整治他們,連理由都不用。
兩人只好老老實實照做。
陸川在率性堂待了幾天,很快就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節(jié)奏,每天就是做試題,聽夫子講解,然后再做,再聽。
跟陸川前世高考前的題海戰(zhàn)術(shù)有點像吧,這個學(xué)習的狀態(tài)也很像,所以陸川適應(yīng)得很快。
劉揚有些跟不上,但他素來會忍耐,回去熬夜追趕,倒也沒落下什么。
但唐政就不是很適應(yīng)了,他本來就不愛讀這些四書五經(jīng),更學(xué)不懂,每次做文章都痛苦不堪。
但在整個班都努力的情況下,他也不好說什么抱怨的話,只好默默跟上。
陸川讀書進程步入正軌,那邊報社卻發(fā)生了點小意外。
大安報社里,秦竹正吃著謝寧分給他的糕點,旁聽報童們對謝寧的匯報。
秦竹自從懷孕后,就被謝母勒令不準再去鏢局這種危險的地方,謝母一旦發(fā)話,謝家就沒人敢對著干,秦竹也不例外。
但是被憋在府里實在太難受了,練武不行,找謝明打架,謝明這家伙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謝明都這把年紀了,才迎來
來找
見謝寧感興趣,秦竹就把謝明偷摸看報紙的詳情跟他說了。
謝明作為兵馬司的指揮使,除了偶爾會出門巡查,大多數(shù)時候是在兵馬司的衙署里操練。
衙署里有專門的操練場和休息的地方,平時休息時,大家都喜歡聚在一起看報紙或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