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頁）

“你的底層原則不那么堅固了，對嗎？”shi漉漉的精神觸須在g8273的xiong口滑動，像是想再度捅入g8273的xiong膛，去觸摸那顆包裹著核心代碼的心臟。

雨水從蒼白面具的鼻梁，唇珠滑落。

g8273聽見敵人平淡的敘述聲中藏著隱隱的、仿佛看見他正走向滅亡的大笑。

“——你注視柯蘭，想讓他自食苦果?！?/p>

“你違背了‘守護人類不被外部侵入干擾’的原則?！?/p>

哈斯塔將面具冰冷的額頭輕輕貼上g8273的額頭：“我令你混亂了，對嗎？g8273？”

滂沱的雨聲和驚雷倏然變得很遠，

四周在這一刻似乎變得安靜下來。

g8273看見一顆雨珠順著那片骨制面具的眉宇，劃向鼻尖。墜落向那兩片蒼白的唇瓣，緊跟著又砸上他的雙唇。

他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

好像這雨珠是有溫度的。或許是巖漿的溫度，足以將任何存在焚毀殆盡。

哈斯塔凝視著g8273那雙似乎停止了運轉(zhuǎn)的光瞳，

無數(shù)精神觸須輕輕托起他的下頜，

像戀人輕輕捧起愛人的臉。然而非人類的xiong腔里流淌的從不是愛，只有捕獵用的毒液：

“——那些污染仍在侵蝕你的代碼?！?/p>

一個人的毀滅，往往始于一個小小的失誤。

一個系統(tǒng)的崩潰，往往始于一個小小的混亂。

g8273忽然用力反攥住哈斯塔的精神觸須：

“我也聽見了你的心跳。在我面前的這具軀殼里?！?/p>

“規(guī)律的、有力的、周而復始的。”

“——你會被秩序同化嗎？哈斯塔？”

驚雷劃破天際，似乎將世界劈成了兩半。

秩序與混亂在這片汪洋上互相凝視，

像兩片對峙的深淵。

船體轟然顛簸了一下。達斯汀有些狼狽兼崩潰的聲音在附近什么方位響起：

“能不能別跳貼面舞了？？有什么話能不能等——??！注意身后！！”

剛才那一番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