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月跳腳抱怨,“好像被狗咬?!?/p>
一顆心還咚咚咚亂七八糟在跳,難以平靜,江有盈再次被激怒,摸黑捏住面前人柔軟腮幫,“你再說一遍?!?/p>
“本來就是,親得好好的,突然跑來一條狗從后面叨我屁股?!鄙蛐略卢F(xiàn)在才不怕她了。
紙老虎,哼。
毫不意外,話說完她又是一痛,隨后盥洗臺前被翻轉(zhuǎn)身體,冰冰涼物什橫抵在頸間,身后人冷酷威脅,“殺了你?!?/p>
沈新月騰出手摸了把,一下就摸到shi漉漉毛茸茸的牙刷頭。
她陪她玩耍,“啊,女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p>
“這么快就認(rèn)慫?”江有盈冷聲,“真是個(gè)軟蛋。”
“當(dāng)然啦。”沈新月撅腚,往后輕輕一撞,“我屁股蛋從來就軟,不僅軟,還很q呢?!?/p>
調(diào)皮。江有盈忍笑,“那好,你給我磕頭認(rèn)個(gè)錯(cuò),我就放過你?!?/p>
“那不行?!鄙蛐略买湴涟菏?,“外婆說過,女子膝下有黃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神仙跪祖宗?!?/p>
江有盈“嗯”一聲,“說得好,那你站著磕吧?!?/p>
“好啊!”沈新月在她懷中轉(zhuǎn)身,“就怕你受不住,不如我們一起?”
牙刷柄自然松開,江有盈順手?jǐn)R在盥洗臺,“誘騙我?!?/p>
“哪里誘騙?!鄙蛐略旅髦蕟枴?/p>
面對面鞠躬磕頭,像什么樣子。江有盈哼聲,頭發(fā)也不吹了,抬腳就要走。
“欸?”沈新月一把攥住她,再次將她圈抵在門扇,“說好的,妻妻對拜?!?/p>
“誰是你妻?”膽大妄為,厚顏無恥!
“不走嘛——”手臂環(huán)住她腰肢,沈新月軟了嗓撒嬌,“我給你吹頭發(fā),不然你shi漉漉靠在枕頭上,腦袋會(huì)痛的?!?/p>
默了片刻,終究妥協(xié),江有盈道:“把燈打開?!?/p>
“不。”尋到她嘴唇,沈新月再次偏頭去吻。
那感覺是熱的,軟的,有茶香味,像吃果凍,又不必那么小心,可以咬,聽她受不住哼出聲,呼吸逐漸加快,想要更多心里又顧忌著什么,抗拒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