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聽話,往后退,沈新月目光留戀在她艷色欲滴的唇,深吸氣緩了緩,閉上眼睛,“我不看了。”
小帳篷安靜下來。
五秒,還是十秒,休息夠,江有盈摸了下沈新月?lián)卧谀樳叺氖帧?/p>
也有自己的小脾氣,沈新月裝傻不動。
“你來?!苯杏_口。
“來什么?”她嘟嘴不滿。
無聲笑一下,江師傅也學(xué)人,去勾一下她小拇指,“來吻我?!?/p>
沈新月仍是緊閉著雙眼,不給反應(yīng),直到身邊人兩根手指捏住她手腕,蛛絲一樣細(xì)弱等同于無的牽引卻不可抵擋,魂兒飄走。
“來——”
一口仙氣,撩得人神魂顛倒,沈新月開始進(jìn)攻,火勢擴(kuò)散,點(diǎn)燃她冰涼耳垂,繼而往下,平直的鎖骨處徘徊。
你來我往,糾纏不休。
直到樓下傳來外婆中氣十足呼喊聲:
“嘟嘟?嘟嘟?”
一個激靈,沈新月嚇醒,猛地抬高上身。
“外婆!”她本能起身要往外走,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那人橫臥在瀑般的長發(fā)間,晶潤泛紅的眸鎖定她,白色背心肩帶歪斜,心口一片鮮嫩罪惡痕跡。
“外婆叫我?!鄙蛐略滦÷?,心跳聲完全占據(jù)耳朵。
“你敢甩手就走?”她威脅。
“我……”不知該如何安撫,沈新月只好再去親她。
初時的婉約生澀不在,她嚶嚶低喘,讓人分辨不出是真的動情,還是邪惡“幽默感”作祟。
沈新月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掌根揉捏她腰肢,耳朵愉悅到極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