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樂正好通關(guān),江有盈收起手機,抬頭,掀了她的草帽,兜里摸張紙給她擦汗。
她一張臉紅撲撲,嘴唇水潤潤,xiong口起伏氣還沒喘勻,江有盈拽了她衣領(lǐng)子把人扯到面前,吻住。
驚惶瞪大眼睛,沈新月忘了呼吸。
她雙手攥拳,竹籃捏得緊緊,隨親吻逐漸加深,反應(yīng)過來,空的左手環(huán)住面前人腰肢,扭轉(zhuǎn)敗勢,化為主動。
江師傅吻技生澀,開始的粗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小電三輪里往后躲。
這次,沈新月沒追,唇瓣分離,涼風(fēng)灌入領(lǐng)口,稍清醒些,她舔唇,只是目光粘黏。
前面一幫人挎著籃子走過來,說說笑笑的,應(yīng)該也是上山摘野菜,沈新月把籃子放去車后斗,找東西蓋住。
磨磨蹭蹭,等人走過,她才回到駕駛位。
“你專程來接我嗎?”
不敢看人,她低頭坐在江有盈旁邊位置,兩只手左右捏著褲縫。
江有盈一瞬不瞬盯著她。
感覺到那股灼熱而探究的視線,沈新月更是惶恐,手背飛快擦過額角,“天氣好熱哦?!?/p>
江有盈探身,從她鼓鼓囊囊的挎包里把水壺拿出來,擰開遞過去,“喝?!?/p>
“謝謝?!鄙蛐略陆舆^,猛灌幾口。
喝得有點急,水珠順著下巴滾,滴進衣領(lǐng)。
江有盈伸出手,輕擦拭。
好癢。
喉嚨一滾,手一顫,大半瓶水傾倒而出,沈新月洗了把臉。
半身shi透,狼狽不堪,沈新月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為什么,她總在江有盈面前出丑。
“怎么了?”明知故問,江有盈一把小嗓裝得好溫柔。
“熱?!鄙蛐略潞孟駸o事發(fā)生,裝作淡定旋緊瓶蓋。
她掀掀領(lǐng)口,“天氣真反常,都是那些有錢人開私人飛機開的,全球變暖,冬天像秋天,春天像夏天?!?/p>
“是啊,該死的有錢人。”江有盈慢條斯理附和。
她的嘴不被親的時候,就會變得又尖又硬,滿是刺兒。
沈新月把水壺放回包里,捏了把領(lǐng)口的水,又掀起扇兩下,里面內(nèi)衣shi了,不太舒服。
江有盈問:“要不要拿紙墊著?!?/p>
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話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