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釘崎鈴蘭突然咒罵一句:“說到底都是夏油杰那個老男人的錯!”
夏油杰:……?
灰原雄不理解:“止水君的事跟夏油前輩有關(guān)系嗎?”
鈴蘭說出了完整的邏輯鏈,整個過程甚至有理有據(jù):“如果不是他殺了我,我還能多在高專學習幾年,說不定就能知道止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夏油杰:……?
?
“啊但是,前輩你說他是老男人有點過分了吧?”灰原雄雖然在幫夏油杰說話,可語氣間毫無敬意。
剛才都是用“夏油前輩”來稱呼的,現(xiàn)在直接變成了“他”。
釘崎鈴蘭手一插嫌棄道:“我們現(xiàn)在還是未成年,他在那邊都快三十了吧?不是老男人是什么!”
夏油杰:……
盤星教主不想去思考為什么這兩人會突然說出死去一年的宇智波止水名字,像個老僧入定般閉上眼,等待自己從睡夢中蘇醒。
灰原雄頹廢地趴在桌上:“哎,要是夜蛾老師也能來這邊就好了,這樣就能向他請教了?!?/p>
鈴蘭垂眸盯著蠢學弟,琢磨他到底是什么品種的大孝子。
夜蛾正道要是知道灰原這么期盼他趕緊死過來,估計會感動到揍人吧?
“夜蛾不行,他死了沒人管五條悟了?!?/p>
“那就五條前輩來!他是特級,肯定知道很多關(guān)于咒靈的知識!”
“五條也不行,他死了沒人給咒術(shù)界當社畜了?!?/p>
高專學姐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灰原雄提出好幾個不切實際的幻想,都被釘崎鈴蘭無情地打破,她看著學弟低落的樣子,思考片刻還是開口安慰道。
“其實真要說的話……夏油杰是最適合死的,他也是特級,而且對咒靈方面了解的特別多。他來了我們不僅能盡情揍他發(fā)泄,還能間接幫咒術(shù)界除害?!?/p>
灰原雄坐了起來,仔細一想覺得前輩說得很有道理:“還真是!那個男人的確該死!”
夏油·該死的男人·杰:……
這個地方他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兩人的話音落下沒多久,夏游杰的身體就變得透明起來,他揉著抽痛的眉心逐漸消散。
當年灰原的死對他影響很大。
這個在他心目中如同白月光般的學弟,跟鈴蘭混久了以后也慢慢五條悟化了嗎?
夜晚悄然而至。
釘崎鈴蘭決定今天就住在蕎麥屋,因為給鼬傳信的烏鴉已經(jīng)飛走幾個小時了,他說不定隨時會過來。
鈴蘭要第一時間把止水的消息告訴小面癱。
泡過澡后,她坐在臥室里擦拭著橘色長發(fā)。幾年時間下來,精心打理的頭發(fā)又垂落到了腰際,上一次剪短發(fā)還是年幼時跟鼬對戰(zhàn)被他不小心削掉的。
導致她那段時間特別記恨宇智波鼬。
雖然現(xiàn)在早就釋懷了,但是想想自己當年對待小面癱那兇巴巴的態(tài)度,就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