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想通后翻閱起今天買的資料。
夏日午后,太陽把街邊的樹葉都曬得無精打采,她看了一會記錄三忍的書籍,里面對于大蛇丸的內容提到并不多,甚至有很多東西都是忍者學校里講過的。
可能去問猿飛老師都比這幾本野傳要更清楚。
釘崎鈴蘭伸了個懶腰,剛準備整理一下桌面時,樓下蕎麥屋傳來了夏油阿姨的聲音。
“小鈴蘭,有人找你哦!”
她疑惑地放下手中的事,開門往樓下走去:“來了!”
她今天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灰原那家伙去做任務了,鼬也在昨天出了村子,止水陷入了沉睡……除了這幾個人木葉還有誰會來她啊?
等到了樓下,釘崎鈴蘭終于有了答案。
“佐助?你怎么來了……”鈴蘭有些茫然,面前站著的是宇智波鼬的幼弟。
六歲多的小男孩板著一張臉站在原地不說話,把釘崎鈴蘭搞的更加奇怪了。
“你心情不好嗎?”她走上前蹲下,與佐助平視。
小男孩臉鼓得像一個包子,此時蕎麥屋里的客人不多,但仍然有些喧鬧。佐助猶豫了半天還是別扭地開口:“你能陪我練習手里劍嗎?”
鈴蘭很意外:“哎?我嗎?可以是可以……”
“那你跟我走!”佐助不等她把話說完,拉起釘崎鈴蘭就往外出,鈴蘭被拽著不敢使勁,怕自己力道一大害孩子摔倒。
兩人一路來到了木葉公用的訓練場,佐助坐在樹蔭下又不說話了。
“我們不是……要練習手里劍嗎?”釘崎鈴蘭也算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佐助的性格可以說跟鼬是截然相反,有什么情緒都會表現在臉上。
他絕對在不開心吧!
還是小面癱好??!至少情緒穩(wěn)定,在鼬面前一般都是她發(fā)脾氣,什么時候輪得到她來哄人了?
佐助抬起頭看向鈴蘭,莫名說出了一句跟手里劍毫不相關的話:“你和我哥哥吵架了嗎?你們分手了?”
釘崎鈴蘭:“……???”
她現在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等一等!吵架暫且不提,什么叫分手了?!”鈴蘭氣得想笑。
佐助表現出了控訴的意味:“沒有分手你為什么要搬家去蕎麥屋?那家里的養(yǎng)子姓灰原吧?你是因為他才跟我哥哥吵架的嗎!”
釘崎鈴蘭有點懷疑人生,為什么佐助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但是拼在一起就變成了令人無法理解的意思。
她嘗試開口講道理:“佐助你還小可能不知道,想要分手必需得有一個很重要的過程。”
“什么?”男孩聲音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