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聽都像是個長輩的樣子,于是他乖乖開口:“我叫伏黑惠?!?/p>
“什么啊,不是姓禪院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天與暴君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刀,對著自己的腦袋比劃了一下“那簡直是……太好了?!?/p>
他說出最后三個字的同時,也把刀chajin了腦袋里。
釘崎鈴蘭:“……?你發(fā)什么瘋?”
這一幕畫面震撼了所有人,尤其是禪院家家主直毗人,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自裁的甚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大概懂了甚爾的意思。
不是姓禪院嗎?那真是太好了……
天與暴君看著自己慢慢消散的手,打了個哈欠對釘崎鈴蘭說:“這邊的事情很無聊,我先回去了,把我召喚過來的降靈術(shù)用的是男人的身體獻(xiàn)祭,我忍受不了在一個死男人身體里待這么久,你們早點(diǎn)回來……晚上的慶?;顒佑锌救獬?。”
慶?;顒??
!
拜托解讀一下空氣好嗎!
都什么時候了,伏黑甚爾居然還有心思講蕎麥屋為佐助舉辦的慶?;顒樱?/p>
!
天與暴君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徹底消失,他離開后肉體變成了一個長相完全陌生的男人,那個男人看上去也死去多時了。
“釘崎前輩,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要回哪去?”七海建人眉頭緊鎖。
釘崎鈴蘭疲憊地捂住臉:“別提那個糟心的家伙了,時間緊迫你先說說涉谷的事吧?!?/p>
七海建人與高專的后輩門對視一眼,然后緩緩張開了口。
“五條前輩被封印了?!?/p>
另外一邊──
夏油杰嘆著氣拎起菜菜子與美美子的衣領(lǐng),快速撤離到了地鐵站外安全的地方。
就在一分鐘前,他親眼看到這兩個養(yǎng)女把兩面宿儺的手指塞進(jìn)了一個穿著高專校服的學(xué)生口中。特級咒術(shù)師的本能告訴他即將發(fā)生很不好的事情,于是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直接帶人跑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看著不斷后撤的風(fēng)景,費(fèi)力地扭過頭睜開眼睛,只一眼就忘記了掙扎。
這張臉和這個溫柔的神情,她們絕對不會認(rèn)錯!
“夏油大人!”
“夏油大人!”
兩個女孩的眼眶中蓄滿淚水,夏油杰輕嘆一聲放下她們,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別做傻事,現(xiàn)在離開涉谷,以后不管去哪都行……好好活下去。”
菜菜子和美美子一人拉住他一邊袖口,手忙腳亂地解釋。
“夏油大人您怎么又活了?跟我們一起走吧!”
“您死后有個骯臟的家伙占據(jù)了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