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只有他們是個例?
畢竟咒術(shù)界每年要死那么多人,忍界壓根就沒有其他咒術(shù)師的存在。
“釘崎,你認識新來的灰原君?”宇智波鼬對中忍老師講的內(nèi)容早就滾瓜爛熟了,他默不作聲地打量了一會發(fā)呆的鈴蘭,開口問道。
“什么?不認識?!扁徧m心中的警報拉響,挑眉看了過去。
“那你們剛才……?”
“他拉肚子沒帶紙,我給他借了一張,成為了朋友?!?/p>
她和灰原上輩子是咒術(shù)師的身份最好不要暴露給不熟悉的人,萬一被黑心的家伙擄走培養(yǎng)成人形兵器怎么辦?
她的回答讓宇智波鼬沉默,小小的少年很想問一句釘崎鈴蘭是怎么知道男廁所里有人缺紙的?從嚴謹?shù)慕嵌葋砜?,拉肚子的話一張紙也不夠用吧……本就不擅長交流的小男孩此刻更加安靜了。
鈴蘭怕小孩子好奇心旺盛繼續(xù)問下去,立馬做出了專心聽講的樣子。
放學(xué)后,木葉火影巖山頂。
一橘一黑兩道矮小的身影在空地上對打,釘崎鈴蘭一手舉著錘子,另一只手握住釘子,扯斷灰原雄的幾根頭發(fā)狠狠釘去。
“釘崎前輩你果然也覺醒了術(shù)式!真的太好了,今天上課老師講的那些查克拉我根本沒聽懂,還好術(shù)式和咒力都在……哎?等等!別詛咒我??!”
“灰原你還需要加強練習(xí)才行,不要因為這里沒有高專就偷懶『芻靈咒法』!”
釘子釘入那簇黑色短發(fā),咒力激蕩間產(chǎn)生了普通人看不見的暗紅色光芒。
灰原雄腦袋一涼,整整齊齊的劉海被無形利刃削斷,變成了寸頭。
鈴蘭嘖了一聲:“現(xiàn)在以小孩子的身體,只能發(fā)揮出這樣的水平了,不過暫時夠用?!?/p>
灰原雄摸了摸被削斷的劉海,嘴巴撇成了一條波浪線,眼淚汪汪地喊:“前輩……”
“停!你過來,我?guī)阕黾腥さ氖??!彼驍嗔藢W(xué)弟的控訴,朝著灰原雄的方向勾了勾手指“明天是宇智波鼬畢業(yè)前最后一次手里劍測試,我想打敗他拿到
“怎么了?”
宇智波鼬抬頭看著跟他對打了半天的止水,剛才對方的腳步明顯僵硬了一下。
“沒什么……崴了一下腳?!庇钪遣ㄖ顾羌?,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
宇智波鼬那張稚嫩的臉上難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崴腳……在平地上?”
“嗯?!敝顾灰翱赡苁亲罱鋈蝿?wù)太累了,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考試加油?!?/p>
這種手里劍測試對宇智波鼬來說根本沒有難度,他朝止水點點頭,兩人一起慢慢走回宇智波駐地。
釘崎鈴蘭感覺到術(shù)式生效,滿意地摸了摸稻草人的腦袋,一旁的灰原雄早就習(xí)慣了前輩們胡作非為的行為,他還得趕回木葉孤兒院,走到半路就跟鈴蘭道別。
鈴蘭看著灰原雄離開的背影默默皺起眉頭:“還是被收養(yǎng)更方便一點,在孤兒院那種地方生活很辛苦啊……”
她這個人有一個難以克服的缺點,就是嘴硬心軟。
嘴上兇巴巴的,心里還是有些心疼學(xué)弟。
灰原雄上輩子是被咒術(shù)高層以任務(wù)的名義害死的,雖然表面上依舊一副元氣滿滿的樣子,但是釘崎鈴蘭總怕他會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可惜夏江婆婆養(yǎng)她一個都十分吃力了,為此還遭受了不少宇智波族人的不滿,不然讓灰原跟著她一起住也算是學(xué)姐對后輩的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