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域是什么?是你們一直尋找的‘那個東西’引起的嗎?‘那個東西’又是什么?”太宰治發(fā)出一連串疑問。
“你可以將其理解成一種結(jié)界,死域會汲取內(nèi)部所有生物體的能量,直到生物死亡,”鐘離道,“死域爆發(fā)的范圍很廣,各地都有可能遭遇危機(jī)?!?/p>
太宰治:“嗯嗯?!?/p>
鐘離:“不用太擔(dān)心,我們會幫助你們?!?/p>
太宰治:“嗯嗯。”
鐘離:“好,那我走了?!?/p>
太宰治:“嗯嗯……嗯?欸?不是,鐘離先生,剩下的兩個問題呢?”
鐘離頭也不回地說道:“年輕人不要太貪心?!?/p>
太宰治:“???”
所以剛才鐘離雖然說得爽快,但并不是打算開誠布公地交流情報是嗎?終究是錯付了!
地下空洞外。
格蕾聽到腳步聲,連忙起身:“鐘離先生,結(jié)束了嗎?”
“結(jié)束了?!?/p>
“那位先生……”
“快走吧,”鐘離嘆息一聲,“不然一會他就要追上來了。”
格蕾:“?”
雖然疑惑,但她還是乖乖地帶鐘離回到了維摩那上。金光燦爛的光輝之舟上,吉爾伽美什早已擺好了酒盞。
“浪費(fèi)了本王不少時間啊?!?/p>
“如果那人值得,就不算浪費(fèi),”鐘離微微一笑,“吉爾覺得呢?”
吉爾伽美什哼笑一聲,默認(rèn)了他的說法。
酒過三巡,話也逐漸多了。
韋伯猛地沖到鐘離面前,晃著他的肩膀:“世界外側(cè)的魔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浚?!如果我能研究明白,時鐘塔的那群老頭子一定會痛哭流涕地給我冠位認(rèn)證?。?!”
格蕾慌忙地扒開韋伯的手,一邊扒一邊勸他冷靜,鐘離無奈地笑了笑,吉爾伽美什嗤笑著說了句“丑態(tài)百出”,在韋伯憤怒地沖向他之前,問道:“之后要去哪?”
“我要回去了?!?/p>
鐘離話音剛落,就連趁著酒勁發(fā)泄對英雄王的不滿的韋伯都安靜了下來。
吉爾伽美什:“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