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強行忍了半刻鐘,沈京墨忍無可忍,小聲開口:“大人要不把衣裳穿上,分開睡吧……硌?!?/p>
陳君遷的身子更明顯的僵硬了幾分,隨后撿起散落滿床的中衣,冷靜了一會兒,默默穿上,拉過另一條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沈京墨在被子里系好兜衣,面朝他躺:“我知道宮里有避孕的丹藥,不知民間有沒有。過兩天得空了,我去找家醫(yī)館問一問。”
民間自然有。畢竟宮里有娘娘們明爭暗斗,大戶人家的后宅里雖人少些,斗起來卻也不簡單,避孕的藥物自然少不了要用。
但這些藥都貴,尋常人家也用不著,唯一常買這種藥的,就只有花樓里的姑娘。
陳君遷想了想,聲音有些沉:“后天休沐,我陪你去。”
消息
“要打仗了?”
陳君遷端來清水和澡豆,把沈京墨的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洗了三遍。
洗完把水倒了,他又將弄臟的衣裳放進盆里洗干凈,再把水盆狠狠洗刷一番,回到屋里時,沈京墨正躺在床上揉手。
陳君遷跑回到床上,拉過她的兩只手,在手背上狠狠親了兩口,給她揉捏起來。
“娘子辛苦?!?/p>
她掌心紅彤彤的,拇指與掌心相連處尤其紅也尤其酸,手腕也累。
沈京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按摩,閉上眼,心想,她總算能歇息了。
方才提出用他法紓解時,她還不知道具體要如何做。等他說完,她就有些后悔,可提都提了,又看他的確難受,她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幫他。
起初她還覺得羞人,也不敢看,可到后來就全然顧不上臉紅,只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