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遷也給他們備了早飯,匆忙用過飯后,兩個男人前后腳出了門。
沈京墨自打起身就沒見過柳翠儀。
想著她昨晚定然累得不輕,沈京墨故意多等了一會兒,直到時近晌午,才敲響了東屋的門。
“請進?!?/p>
推開門,柳翠儀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青絲散下,紅潤的小臉上滿是羞澀卻甜蜜的笑。
“姐姐,昨兒晚上吵著你和小陳大人了吧,”柳翠儀輕聲開口,嗓音微微有些啞,“對不起?!?/p>
沈京墨給她倒了杯水端到床上,笑她:“嗯,是有些吵,鈴鐺響了一遍又一遍,我還在想你們到底何時才肯歇歇呢。”
柳翠儀更加羞赧,拉住沈京墨的手還要道歉,卻被她止住了。
“逗你的,”她笑她傻,“年輕人嘛,很正常?!?/p>
柳翠儀紅著臉喝水。
沈京墨看著她這副模樣,心念微動,裝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問她:“是不是還能忍?”
柳翠儀怕疼更怕血,成親前,還問過她洞房花燭夜會有多疼。
這樣私密的話題,沈京墨本是不好意思問的,但有一件事,她還想借柳翠儀之口解決。
柳翠儀聽了羞澀一笑。
“起初是有些疼的,但后來……就好多了?!?/p>
雖然聊這事多少有些羞人,但兩個好姐妹私底下說上幾句,又沒什么大礙。
見她這樣說,沈京墨明顯松了口氣,拍著她的手道:“虧得是這樣,否則我那樣騙你,罪過可就大了?!?/p>
“騙我?”柳翠儀一怔,“姐姐騙我什么了?”
“還不是你先前問我疼不疼的事?我擔心你害怕緊張,只好告訴你‘不疼、沒感覺’了。”
柳翠儀傻了眼。
“所以姐姐那些……都不是真話?”
柳翠儀直勾勾地看著沈京墨,眼神中的驚訝和懊惱,沈京墨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好強裝鎮(zhèn)定,回想起成親那晚,陳君遷坐在屋中間搖了不下三四回鈴鐺,沈京墨紅著臉,附在柳翠儀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柳翠儀聽著聽著,眼睛越瞪越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