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是說眼睛不舒服?不繡了,別把眼睛看壞了?!彼贿呎f一邊親了親她的眼尾。
沈京墨自有打算,沒再和他說什么。
陳君遷的手卻伸進(jìn)了她的被窩,去解她的衣扣。
她忙推他一把:“不是累了嗎?”
“香囊沒有,還不讓我要點(diǎn)別的抵賬?”
他沒幾下就把她扒了個(gè)干凈,將被子甩到一邊,拿過自己的衣裳墊在她身下。
一開始他倆還沒經(jīng)驗(yàn),每次做完都弄得哪里都是,第二天還得拆洗被褥,麻煩得很。后來他就學(xué)聰明了,她的衣裳金貴,他就拿自己的衣裳墊著,一件不夠就兩件,畢竟洗幾件衣裳可比洗一床被褥省勁多了。
沈京墨配合地欠了欠身子。
陳君遷正要進(jìn)入正題,卻突然停了下來:“魚泡還沒泡?!闭f完就要下床去取。
沈京墨拉住他胳膊,紅著臉一指床腳的水盆。
陳君遷回頭一看,水盆里漂著一個(gè)透明的魚泡,顯然早就預(yù)備上了,此時(shí)已經(jīng)泡軟可用了。
他一喜,把魚泡撈出來擠干水分,邊戴邊笑看她:“你果然也想我了?!?/p>
她瞪他:“誰想你了?我是知道你回來肯定要……我有備無患。”
陳君遷不聽她找借口,俯下身來噙住了她的唇,將她接下來的歡愉shenyin盡數(shù)吞入腹中。
做著做著,他突然覺得不對(duì),伸手一摸,手指竟沾染了血色。
陳君遷慌忙停了下來,點(diǎn)亮燭燈一瞧,果然是血跡!
“我太用力了?疼么?這……”他驚慌失措地取來水盆和巾子給她擦拭。
沈京墨起初瞧見他手上的血,也慌張了一瞬,可他每次都會(huì)給她足夠的時(shí)間準(zhǔn)備,她方才也并未覺得疼痛。
“今天什么日子?”
“初十?!?/p>
沈京墨默默算了算日子,松了口氣:“我沒受傷,大人不必?fù)?dān)心?!?/p>
陳君遷一怔:“那是……?來月事了?”
沈京墨沒想到他懂得這個(gè),脹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收拾起來:“我這日子一向不準(zhǔn),沒想到今日會(huì)來……”
家里有草木灰,她讓陳君遷去弄來一些裝入月事帶,穿戴上之后,陳君遷又給她燒了一壺?zé)崴?,隨后打了一盆清水來,將床上那件染了血的衣裳、連同她的褻褲一起放進(jìn)去揉搓起來。
沈京墨喝過熱水,低頭一瞧他竟在洗這些,立刻羞紅著臉走了過來:“我來吧。”
陳君遷沒讓她接手:“涼水才能洗掉血,我來,你別碰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