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盈想不通,但直覺告訴她,這事肯定不簡單。
她心里好奇,小心翼翼地詢問錢嬤嬤原因。
錢嬤嬤打了個酒嗝:“懷疑她沒和她男人圓房唄,誰讓她以前和傅……”
錢嬤嬤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
孟盈盈還在等著下文。
錢嬤嬤險些被自己嚇清醒——沈京墨和傅修遠(yuǎn)的過往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但如今傅修遠(yuǎn)已經(jīng)成了駙馬,再敢瞎傳這些往事,萬一讓公主知道了,她有幾條命都不夠死的。
她只好裝醉憨笑:“貴人的心思誰能猜得到,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問那么多干什么。”
孟盈盈卻擔(dān)憂起來:她先前托上京的朋友查沈京墨的出身時也聽說過,她和傅修遠(yuǎn)關(guān)系不一般,再加上她是罪臣之女,獲罪后才下嫁陳君遷……
她似乎明白了公主的目的,但又不完全理解。
想了一會兒,孟盈盈裝作好奇地問錢嬤嬤:“嬤嬤,宮里那么多嬤嬤,公主卻只派您來驗身,可見您是眾多嬤嬤里最厲害最擅長此事的!驗身這事,我以前也聽人說過,可是沒見過。您可否給我講一講,具體要怎么驗呀?”
她長得漂亮,加上年紀(jì)小,露出這副好奇又迷糊的表情來絲毫不顯做作,反而可愛得緊。
錢嬤嬤看了她一眼,笑她:“還沒及笄的小姑娘問這些個事兒,不嫌害臊?!?/p>
孟盈盈委屈:“就是好奇嘛?!?/p>
錢嬤嬤頓了頓,問她:“你知道那物長什么樣?”
孟盈盈一愣:“哪物?”
錢嬤嬤哂笑一聲:“黃毛丫頭?!?/p>
孟盈盈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錢嬤嬤的意思,但見她沒有不耐煩的意思,便又纏著她再給自己講講。
錢嬤嬤是個愛賣弄的,更何況孟盈盈先前把她捧得那么高,確實夸得她心里十分舒坦,見她當(dāng)真好奇,就又與她說起來,只不過喝多了酒,說話不利索,用詞也沒那么講究了。
“女人讓沒讓男人碰過,走路姿勢都不一樣,我一眼就能瞧出來。要是有些會裝的,看身子、再問上幾句,照樣看得出?!?/p>
見孟盈盈的表情愈發(fā)困惑,錢嬤嬤笑:“男人那東西個個不一樣,大小、長短、粗細(xì)、顏色、是直是彎,要是女人成了親卻沒圓房,肯定說不出自家男人那物長什么樣。還有身上私密些的胎記傷疤痣,親熱時才能看得見。還有房事的滋味兒,只有圓了房才能說得出,有些男人中看不中用,外人看不出,只有他女人能知道?!?/p>
孟盈盈似懂非懂,卻不忘一邊贊嘆錢嬤嬤真厲害,一邊將這些話都記在了心里。
不過和她一個小丫頭說這些沒意思,錢嬤嬤說了幾句就懶得再講,又倒上一壺酒喝了起來。
孟盈盈就在旁邊以水代酒。
又喝了足足兩刻鐘,錢嬤嬤總算醉倒了。
孟盈盈走過去推了推她,她連哼都沒哼一聲,看樣子是徹底睡死過去了。
孟盈盈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招呼人來把錢嬤嬤扛到客房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