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要來親她。
沈京墨還沒倒過氣來,哪敢再讓他親,忙把臉扭到一邊去:“大人可真難伺候!”
陳君遷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一天一夜沒親,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p>
先前兩人沒說開,她總誤會他喜歡別人,他也不敢說明,只能收斂著來,如今她都知道他的心意了,那他哪還能忍得住?
見沈京墨還要躲,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不讓她挪動,緊接著就又親了下去。
沈京墨實在掙不脫,就只好隨他去了。
等他親夠了,沈京墨暈乎乎地靠在他懷里,累得快要睡過去了。
陳君遷卻興奮地睡不著,抱著她一邊輕拍她的背,一邊小聲和她說話。
“剛剛在孟府,我見到唐縣令了,他說年前傷了你的那個小賊被抓住了,還牽出了一群同伙,明天回家前,想請你去縣衙認一認。”
沈京墨糊里糊涂地想了半天:“我沒看清他的臉?!?/p>
“身形呢?”
“勉強能認出來吧?!?/p>
“那就去看一眼?!?/p>
“好,”沈京墨答應過后,頓了頓,“如果那個賊就是去村里偷雞的人,年后我就不隨大人來郡里了?!?/p>
“為什么?”
“賊人都被抓住了,村里沒有危險,我在家中住挺好的。”
陳君遷沒有反駁,撫弄她長發(fā)的手微微一頓,過了一會兒,輕聲應她“好”。
說完,沈京墨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睡了過去。
黑暗中,陳君遷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
他其實還是放心不下她。
年后,爹和川柏就要常常進山采藥,留她一人在家。
就算那晚的小賊被抓住了,也難保不會有第二撥、第三撥賊,畢竟南方的永壽郡、萬壽郡還在打仗,仗打得越久,北逃的流民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