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墨原本就窘迫難當,聽見屋門打開,猜也知道是誰,背對著門口假裝忙碌擦桌面,擦得分外認真。
陳君遷把屋門關嚴實,放下斗笠走到她身后。
沈京墨等著他開口。
他一句話都沒說,手卻先摟上了她的腰。
沈京墨臉色通紅地轉過來推他,陳君遷反倒掐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桌上。
“生氣了?”
沈京墨不理他,臉上寫滿了“明知故問”。
陳君遷調侃她:“親都親過了,抱抱還害羞?”
“明明是因為大人在別人面前親我我才……”
她羞得說不下去,反倒正中陳君遷下懷。
“現在沒有外人。我還想親?!?/p>
這種話他怎么好意思說出口,還面不改色地盯著她!
沈京墨羞得去捂他的嘴。
陳君遷拉開她的手就吻了下來。
他自打昨天晚上得了手,在這方面就無師自通似的,開竅開得不是一般快。
沈京墨氣喘吁吁地軟軟倒進他懷里時,心里想的都是,真要和他過一輩子,她的嘴還能不能要了。
【長壽郡:處處吻】
馬上吻(二合一)
“想我沒有?”……
蓋好新房的第天,陳君遷就帶上調令,出發(fā)去了長壽郡。
他家里沒有車馬,如今不在縣衙任職了,也不好再借縣衙的驢車,只能早些出發(fā),以免誤了到任的日期。
大越的軍隊分為數種,最好的自然是在上京駐扎、拱衛(wèi)皇都的皇家衛(wèi)率,其次是各地駐軍,依照駐守州、道的大小、人口和重要程度,有不同的人數和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