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墨知道他不會,加上她氣也消了,就沒推開他,反抬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將近兩年未見,他這一吻便糾纏了她許久,她也像是無所依附的柔軟藤蔓般攀附在他懷中,就連氣息都幾乎被他奪去。
不知吻了多久,沈京墨的嘴唇開始隱隱作痛,她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松開,陳君遷聽話地放開了她的唇,吻卻移向她的下巴、脖頸。
沈京墨的腰軟得險些坐不住,一邊緊緊抱著他的肩,一邊提醒他:“眼下可是白天……”
“我知道。”
話是這樣說,動作卻沒停。
沈京墨的頭發(fā)被他揉得凌亂無比,衣襟也敞開了口。他在她頸側(cè)流連片刻,又回來吻她的唇。
就在二人吻得難舍難分之際,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砸門聲,方才在河邊浣衣的那幾名婦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丫頭?嬸兒看見剛才那人的馬在你家門口!你沒事兒吧?”
沈京墨的臉色頓時一紅,動手去推陳君遷。
陳君遷這次卻沒松開她,扣住她后腦繼續(xù)吻:“別理?!?/p>
片刻后,院外話音又起:“沒動靜,不會出事兒了吧?丫頭你沒事兒的話出個聲!”
“我說,那男人身強力壯的,看著就不好惹,要不咱先去報官吧?”
禮物
“衣裳給你放這兒了,洗好了穿?!?/p>
聽見幾個嬸嬸說要報官,沈京墨坐不住了,連踢帶搡要從陳君遷懷里出去,可這人實在壞得很,她越掙扎,他抱得就越緊,堵著她的嘴,連句話也不讓她說。
拼力氣她毫無勝算,沈京墨沒辦法,只能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陳君遷舌尖見血,疼得他總算松開了她。
沈京墨趁機從柜箱上跳下來,手忙腳亂地將頭發(fā)重新挽好,整理了衣襟,狠狠瞪了站在一旁看著她笑的陳君遷一眼,快步走去開門。
“王嬸兒,”院門外幾個婦人還未離開,沈京墨打開半邊門,一臉歉疚的淡笑,“我沒事兒。”
見她總算開了門,幾位嬸嬸這才放了心,可再一看,沈京墨眼眶泛紅,白皙的小臉也紅得不正常。
王嬸不放心地探頭往院里看了看,小聲問她:“真沒事兒?嬸兒看那人的馬可在外面呢。”
沈京墨剛被陳君遷親得差點喘不過氣,又費力掙扎了半天,此刻臉紅得滴血,氣息也不穩(wěn),看上去像是不舒服,又像是受了脅迫不敢說真話。
她還沒回答,就聽“吱呀”一聲開門聲傳來,門外的幾個嬸嬸同時看了過去。
陳君遷朝院門口走來。他臉不紅氣不喘,衣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顆,衣襟上之前被她攥出的皺褶也已被撫平,看著倒像個正經(jīng)人。
他走到她身后,對幾個婦人問了聲好,仿佛剛才被她們舉著棒槌攆的一幕從未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