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忽然轉(zhuǎn)過頭,按住枝垂栗的后腦,將他拉到身前,吻住他的唇。
枝垂栗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不過身體還是先于意識的迎合起來,張開唇讓他能輕易闖入自己口腔里。
太習慣了。
身體已經(jīng)完全習慣江戶川亂步的味道和步調(diào),他湊上來的瞬間就習慣性的配合著。
枝垂栗不是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但每次意識到的時候,身體都又比上一次更習慣江戶川亂步,讓他每次都會覺得很害羞,可是又很安心。
他很喜歡這樣。
以后一定還會更加的、更加的熟悉江戶川亂步的一切,直到兩個人之間的分界線完全消失,互相成為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存在吧?
江戶川亂步稍微往后退一點,笑瞇瞇的問,“小栗子在想什么?”
枝垂栗往前傾了傾,碰了一下他的唇,眉眼彎起,“我在想你。真的好喜歡你呀。”
江戶川亂步雖然能看出來他在想著自己,但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么直白的答案,碧綠的眼瞳變得有些暗。
他的貓耳朵和貓尾巴毛短短的,如果他的神情銳利起來,看著就不太像是貓,反而更像是黑豹。
緊盯著自己的獵物,帶著濃濃的捕獵意味,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吞吃入腹。
枝垂栗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糟糕。
他真的很喜歡看見江戶川亂步銳利逼人的眼神,好像被牢牢鎖定、被緊緊掌控在手心里。
或、或許就是,有那么點想被占有的特質(zhì)嗎?
不過這種事他才不會說出來。
即使沒說出來,亂步一定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
就像他早就知道江戶川亂步實際上有著比表現(xiàn)出來的、他自己認為的都要強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樣。
江戶川亂步注視著枝垂栗,將他推到沙發(fā)背上,“小栗子又露出了想被親親的表情?!?/p>
枝垂栗環(huán)住他的背,眼神水潤潤的,“可以哦,亂步想做什么都可以?!?/p>
江戶川亂步的拇指壓住他的下唇,又有些強硬的將手指放入他的唇縫里,壓了壓他的舌。
枝垂栗被迫張開嘴,不自覺的瞇起眼,耳朵和臉都變得紅通通的,頭上的貓耳朵也微微顫了顫。
江戶川亂步另一只手順順他的發(fā),摸摸他的臉頰,柔和的安撫著,放在他嘴里的手卻依舊有些強硬的撫弄著口腔里每一處會讓枝垂栗顫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