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靠在浴缸壁上,把枝垂栗抱在懷里、手放在他的腰上,視線則是落在等一下想要開發(fā)的地方。
枝垂栗……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
雖然他被看得有點想再次捂住自己的xiong口,可是兩只手都被江戶川亂步環(huán)抱的動作卡住,沒辦法輕易動彈。
或許讓人看見他試圖保護(hù)xiong口的動作,會讓人覺得很好笑,可是真的需要保護(hù)才可以。
如果不好好保護(hù),在浴室里就要被欺負(fù)了。
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看他掙扎,還是緊緊卡著他的手臂,“小栗子明明很容易就能掙脫……不掙脫就是想要讓我現(xiàn)在就摸摸!”
枝垂栗控訴的看他,“我才沒有!說好了要洗好澡才可以的!”
“已經(jīng)洗好澡了,現(xiàn)在只是在享受泡澡的樂趣。”江戶川亂步輕輕捏了捏他的腰,若有所思的說,“小栗子從里到外都干干凈凈了呢。”
枝垂栗沉默一秒,非常警惕的說,“不可以碰里面哦?!?/p>
江戶川亂步無辜的親了親枝垂栗的臉,“不會碰,說好今天沒有要碰那里的?!?/p>
枝垂栗一聽就知道他剛才真的有一瞬間想要等一下也偷偷碰,默默道,“亂步哥以前沒有這么狡猾耶?!?/p>
江戶川亂步理直氣壯的說,“欲求不滿就會讓人變狡猾?!?/p>
枝垂栗終于認(rèn)真掙脫江戶川亂步的手,反手在他腰上戳了一下,說出事實,“亂步哥其實也沒有真的很欲求不滿?!?/p>
即使是在還沒說開的時候,也會和他親親臉頰、貼貼蹭蹭的靠在一起,只是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直白表露想法而已,感覺就沒什么欲求不滿的時候。
江戶川亂步捧著枝垂栗的臉,讓他轉(zhuǎn)過來和自己接吻,親了會兒才說,“越是那樣淺嘗即止的碰碰,就越是讓人欲求不滿。”
枝垂栗玩笑著道,“所以,像現(xiàn)在可以接吻、可以互相摸摸,就能滿足了?”
“當(dāng)然還是不滿足。”江戶川亂步舔了舔他的唇,雖然也用著玩笑的語氣,但實際上很認(rèn)真的說,“越是觸碰就越想碰更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要把你整個人吃掉了?!?/p>
他也已經(jīng)預(yù)想到了——如果真的做到最后,他一定依然不會就此滿足,會想要更多、甚至是更想將枝垂栗關(guān)起來,只能讓他一個人看。
但這種危險的、可能會讓他永遠(yuǎn)失去枝垂栗的行為,他也一輩子都不會去做。
……他沒辦法繞過枝垂栗的異能力,所以只要他真的有付諸實行的想法,就會被他的異能力影響,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枝垂栗分開、再也見不到他。
光是想想,就覺得xiong口很疼,呼吸都快停止了。
因此,監(jiān)禁什么的、鎖起來什么的,這種事只能永遠(yuǎn)放在心里面,如果真的想這么做,也只能用滿滿的愛讓枝垂栗離不開自己。
把小栗子關(guān)在自己的心里面,讓他沉浸在愛意里,永遠(yuǎn)都出不去。
江戶川亂步又親了一下枝垂栗的臉頰、唇角、脖頸,快樂的說,“我會給你滿滿的愛,滿到溢出來?!?/p>
枝垂栗看了看他,反應(yīng)了一秒,忽然就聽懂了,“亂步哥在說色色的話?”
江戶川亂步毫不猶豫的承認(rèn),“雖然是有那么點色色的意思,可是也是在說真的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