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興奮什么。
枝垂栗邊看邊笑,“真是、這是在彌補沒辦法跳樓的遺憾嗎?”
江戶川亂步吐槽道,“有這種遺憾也太奇怪了!”
枝垂栗還是笑著說,“太宰本來就是個奇怪的人?!?/p>
他這句話完全沒有惡意,只是單純陳述事實。
但正因為是完全沒有惡意的陳述事實,反而顯得殺傷力更大了。
江戶川亂步忍不住也笑起來,“沒錯,本來就是奇怪的人。”
那邊在幾秒之內(nèi)就下到塔底的太宰治總覺得耳朵有點癢,好像被說了壞話,猛地抬頭看過去,“亂步哥和小栗子一定在說我壞話!”
他邊自言自語邊離開原地,走到枝垂想夏等人所在的位置。
枝垂紅豐聽見了他的自言自語,隨口回答,“他們可能只是在說兄弟間的悄悄話?!?/p>
太宰治撅起嘴,“絕對不只是這樣!我都覺得耳朵癢了,一定是在說壞話!”
枝垂想夏忍不住笑起來,摸摸他的頭,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道,“小治看起來跳得很開心,想再跳一次嗎?”
太宰治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
但還要晚點才能再讓太宰治上去玩一遍,現(xiàn)在要換江戶川亂步跳。
江戶川亂步對在城市里跳塔還是跳樓的當然都沒興趣,不過像這樣在不同的地點玩蹦極,還是覺得挺有趣的。
他穿戴好設備,站在邊緣望向遠方。
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城市。
即使是異國他鄉(xiāng)的城市,但從高處往下看,無論是摩天大樓還是馬路、街道,都像是隨處可見的、無論在哪個國家都能看見的城市。
確實像是在體驗跳樓還是跳塔的。
能安全體驗這種仿佛zisha一樣的機會不太多,江戶川亂步張開雙手,做好心理準備——往下跳。
失重感傳來。
原先離自己很遠、變得小小的城市一瞬間就來到自己附近,所有的一切都在視線中放大。
身上的繩子牽引著他,讓降落的速度在接近地面時變得緩慢,生命即將在下一秒結(jié)束的恍惚感也被縮小很多。
如果真的是在跳樓zisha,即將落地的前一刻,會不會感到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