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diǎn)的跨年花火施放完畢。
四個人久久未動,好一會兒才終于動身,準(zhǔn)備回家。
“新年出來玩也還不錯啊?!苯瓚舸▉y步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就是想睡覺的時候不能立刻睡覺?!?/p>
現(xiàn)在基本都已經(jīng)過了他們平時的睡覺時間,四個人都有些困意朦朧的,尤其是更不習(xí)慣熬夜的枝垂栗,一直連連打著呵欠。
福澤諭吉雖然也很想睡覺,不過他畢竟是武者,很習(xí)慣在不能真正確認(rèn)安全的地方打起精神,現(xiàn)在狀態(tài)還很好。
就是枝垂栗明顯有些疲憊,在回家的電車上就在打瞌睡,下車之后也昏昏沉沉的。
江戶川亂步看了看他,摸摸下巴,忽然提議道,“社長背小栗子走!”
福澤諭吉:?
福澤諭吉雖然不會不愿意,但還是沒忍住瞥了他一眼。
一般來說都會自己背才對,怎么會讓他來?!
不、亂步就不是一般人,不能適用一般來說……
枝垂栗反應(yīng)幾秒,笑得精神都來了,“亂步、真是……”
與謝野晶子壞笑著道,“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不過我們家的人都要讓社長背一下才行,我也被社長背過呢。背了才是真的成為我們家的人哦!”
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
不過福澤諭吉雖然有點(diǎn)無奈,目光還是轉(zhuǎn)向枝垂栗。
枝垂栗、枝垂栗的耳朵微微紅起來,“真、真的要背?”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家長背過了,實(shí)在是、就是說……很、很害羞??!
江戶川亂步和與謝野晶子還是一直慫恿他,“沒什么的,這里沒有人呢,讓社長背一下吧!”
福澤諭吉沉默片刻,把巧克力的牽繩遞給在旁邊的與謝野晶子,走到枝垂栗面前背對他,稍微蹲下來,“上來吧?!?/p>
老實(shí)說。
看枝垂栗臉紅紅的害羞真的挺快樂的,他家的兩個孩子都不會有這種普通孩子的反應(yīng),不欺負(fù)一下就太可惜了。
他都特地蹲下來了,枝垂栗、枝垂栗還是只能深吸一口氣,默默趴到福澤諭吉背上。
“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吧?”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看著枝垂栗,好心情的說,“很舒服吧!”
福澤諭吉背起特別乖巧、一動不動的枝垂栗,看了眼江戶川亂步,讓他悠著點(diǎn)別瞎說話。
江戶川亂步滿臉無辜的回望他,又再次看向枝垂栗,尋求他的回應(yīng)。
枝垂栗臉紅紅的、小小的點(diǎn)頭,“唔、嗯。很安心?!?/p>
有種……莫名的、特別安心的感覺。
“這就是大家長!”江戶川亂步還是快快樂樂的說,“國木田雖然很高,背也很寬,可是讓他當(dāng)交通工具就沒有社長那么安心。”
“交通工具啊……”與謝野晶子壞笑道,“原來社長給亂步先生的安心感,是交通工具的安心感?”
“才不是,是家長!”江戶川亂步大聲說,“社長是最棒的社長!”
枝垂栗偷偷笑起來,“唔、是呢。是家長的安心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