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江戶川亂步立刻戳了一下枝垂栗的腰。
枝垂栗被戳了一下,生理性的笑起來,默默握住江戶川亂步的手。
江戶川亂步任他握住手,哼哼一聲,“小栗子超壞心!”
他只是戳一下而已,枝垂栗沒有笑很久,一下子就停下來,不過還是笑意盎然的,“亂步真可愛?!?/p>
江戶川亂步又是哼哼一聲,得意的挺直腰板,“亂步大人就是這么可愛!”
枝垂栗輕輕握著他的手指,眉眼彎彎的看了看他,又望向教堂前方的雕像。
他們邊玩鬧著邊往前走,不知不覺已經離雕像越來越近。
雕像上的鳥依然一動不動的蹲在雕像頭頂,仿佛真的是雕像的一部分。
他們走到雕像前,同時抬頭往上看。
“難道在那里做了個窩?”枝垂栗低頭看了看巧克力,“就像巧克力的窩一樣?!?/p>
巧克力聽見自己的名字,尾巴立刻晃來晃去的。
江戶川亂步看枝垂栗是真的覺得鳥可能在那里做窩,撲哧笑起來,“小栗子有時候真的呆呆的耶。笨蛋栗子,會被一口吃掉!”
“剛剛亂步還覺得鳥是雕像的一部分哦?”枝垂栗不甘示弱的說著,又看看雕像,“不過也是,不可能在那里做窩。”
所以,那只不過是一只喜歡站在雕像頭上的鳥。
這座青銅雕像紀念著一名冰島本地的航海冒險家,一手拿著斧頭,另一手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細細板子,不知道是什么。此外,腰間還配著劍,身上穿著鎖子甲和披風,站在形狀像是海浪的基座上。
看起來頗有沖擊性。
尤其是手中那根斧頭,讓人懷疑到底是航海家還是sharen魔。
枝垂栗被江戶川亂步說的話逗笑,“以前的航海家、唔,或者說是北歐的航海家,好像都比較兇殘呢?!?/p>
“不然怎么和當地人打架?”江戶川亂步說,“現在的航海家其實也很兇殘,橫濱港邊就有很多航海家。”
枝垂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那不是航海家,是偷渡客吧?”
“他們也是很努力航海來的。”江戶川亂步有理有據的說,“為了抵達橫濱,航程中經過無數困難——終于!好不容易抵達岸上,岸上還有兇殘的住民,只能拿著斧頭對抗!”
枝垂栗跟著想像了一下,有點遺憾的說,“但是斧頭怎么可能打的贏槍炮danyao呢?”
江戶川亂步頓了頓,終于發(fā)現自己剛才說錯偷渡客的武器了,不過枝垂栗好像以為他是故意說斧頭的……
他也沒再改口,直接將錯就錯,“沒錯,怎么可能打贏槍炮danyao?所以現在的航海家沒辦法被塑像,因為上岸就死掉了。”
雖然橫濱人不至于那么兇殘的讓偷渡客一上岸就死掉,不過仔細想想,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以前沒有領土領海的概念,航海家可以在海上隨意航行、可以看見土地就隨便上岸,遇到他們認為不友善的、又比他們弱小的當地居民就隨意打殺。但現在不是這樣了,如果哪個人帶著武器在海上隨便航行、看見陸地就隨便上去,還很不小心的被官方抓到,就會面臨當地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