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垂栗就連手指被他□□都會(huì)有感覺,眼神變得有些水潤潤的,停頓許久,才小小的點(diǎn)頭,“可、一次的話,可以?!?/p>
江戶川亂步立刻嗷嗚一聲撲上去,“我要吃掉小栗子!”
這次不是抽象意義上的吃而已,是真正意義上的吃,動(dòng)作迅速又熟練的拉開枝垂栗的褲子,啊嗚一口吃掉。
枝垂栗、枝垂栗試圖把他往外推,“我、我沒洗澡!”
“沒關(guān)系,小栗子沒洗澡也很好。”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說,“小栗子的味道特別特別好!”
枝垂栗很快就被觸碰的沒有多余的力氣和他多說什么,也沒辦法拒絕,嗚咽著說,“慢、慢點(diǎn)……”
江戶川亂步吃了會(huì)兒,若有所思的看看他,“只碰前面果然不夠?!?/p>
枝垂栗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江戶川亂步的手指就往下挪了挪。
枝垂栗的腰完全軟下來,“等,別、”
江戶川亂步快樂的說,“明明說著不要,但是反應(yīng)卻很好,真可愛。”
枝垂栗喘息著說,“亂、亂步哥,很壞心……”
本來就知道他沒辦法承受住前后夾攻,不只現(xiàn)在故意這么做,還說那種話——
既然都被說壞心了,就要壞心到底,江戶川亂步還是很過分的一直去碰枝垂栗脆弱的地方。
沒過多久,枝垂栗就快到極限了,抽泣著說,“亂、亂步哥……快離開、”
他雖然這么說著,江戶川亂步還是沒有離開,反而很更加故意去碰枝垂栗會(huì)受不住的位置。
枝垂栗的腳尖微微繃緊,幾乎是在下一秒就到了極限。
江戶川亂步心情特別好的吞下去,“小栗子的都甜甜的?!?/p>
“怎么可能呀!”枝垂栗捧著江戶川亂步的臉,胡亂的用袖子幫他擦臉擦嘴巴,“不要每次都吃掉……”
“小栗子也是每次都吃掉嘛。”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湊上去親了枝垂栗一口,舌頭探進(jìn)他嘴里掃了一圈,還是很快樂的說,“味道怎么樣?”
枝垂栗的臉皺成一團(tuán),推了推他,“很難吃?!?/p>
江戶川亂步?jīng)]忍住笑起來,又親了他一下,“明明就很好吃,怎么會(huì)難吃?”
枝垂栗默默看他,“不然亂步哥也吃吃看你自己的!”
“我們親親的時(shí)候都吃過了,很難吃?!苯瓚舸▉y步說,“可是我的本來就很難吃,你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