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煥感嘆地?fù)u了搖頭。
書房里,許煥走后,潮月就不掩飾自己的脾氣了,將手里的咖啡杯摔到地上,恨不得把閻決抓回來再抽一次。
“長本事了,以前跪在外面一整晚都不敢動,現(xiàn)在站著還敢走了!”
那幾鞭子,還是抽輕了。
潮月看到落地窗上自己臉上的眼鏡,厭惡地皺了下眉,摘下也摔到了地上。別以為他不知道這眼鏡上的銀鏈子怎么沒的。
他不許閻決上樓,他還敢偷偷進(jìn)他書房,晾他七天都算少了!現(xiàn)在這條狗還敢走,潮月氣得呼吸都有點(diǎn)不穩(wěn)。
“死狗?!?/p>
潮月不喜歡血的味道,但一點(diǎn)點(diǎn)把血痂撕開、咬出血,他感受著手下的身體因?yàn)樘弁春团d奮而顫抖,又心情好得不得了。
“那條銀鏈子呢?在哪個口袋里?!背痹伦陂悰Q身上,笑得殘忍曖昧,他用力揪著閻決的頭發(fā),施于疼痛的同時(shí)親吻閻決的耳廓。
閻決渾身都裹了蹭薄汗,他漆黑的眼珠子一刻也沒有轉(zhuǎn)移地緊緊盯著潮月,仿佛被一條無形的鎖鏈栓住的狗,只要主人給他下達(dá)命令,哪怕鎖鏈把他的肉絞碎,他也會立刻撲咬過去。
但沒有主人的命令,他絕不會動。
潮月的親吻變成了咬,他把閻決的耳垂都咬流血了。
他同樣興奮的發(fā)抖。
他確實(shí)是在懲罰閻決,但他何嘗不是也樂在其中?
他太享受這種凌駕危險(xiǎn)和掌握主導(dǎo)權(quán)的感覺了。閻決就是想要的快瘋,只要他沒說好,閻決就一點(diǎn)也不能動。
他手里沒有任何利器,僅憑話語和眼神就控制了一頭惡犬。
這頭惡犬還隨時(shí)可能撕碎了他。
這種感覺幾乎讓潮月失控。
他把閻決的耳垂咬得血跡斑斑,閻決呼吸粗重,曲起一條腿,撐在地面上的手青筋暴起,其中的力量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可怖。
“在左邊?!?/p>
潮月問的篤定,他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任何潮月的東西,他都只會隨身帶著。
潮月用食指把銀鏈子勾了出來,本來該是冰涼的鏈子,因?yàn)殚悰Q的體溫高得嚇人,鏈子也變得溫?zé)崃恕?/p>
閻決的眼神也落在了鏈子上。
潮月拍了一下閻決的臉,唇角的笑透出冷,“你喜歡它,我就把它獎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