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抬起腿,踩著閻決的xiong膛,把人踩了回去,唇角含著點似笑非笑,“脫了?!?/p>
閻決沒有上當(dāng),他滾燙的手握住潮月的腳踝上,“脫了就掉了,你來檢查。”
潮月輕輕皺了下眉,掙開閻決的手,傾身過了去。
他動作粗暴,擺明了是要閻決疼的。
但閻決就像條不會叫的狗,無論是把他的血痂全部撕掉,還是現(xiàn)在一把扯下鏈子,扯的毛發(fā)甚至都掉了許多,閻決都沒有吭一聲。
潮月看都沒看鏈子,他只看著閻決的臉,滿意地嗯了聲,“你沒有喝水?”
閻決掐著潮月的腰把人按在了懷里,惡犬的懲罰結(jié)束,開始得到主人的獎賞,他的兇悍不耐已經(jīng)不藏了。
“沒有,怕掉。”
鏈子還是太滑了。
潮月半閉著眼,任由閻決取他的獎賞,只等即將拿到時,他才掐住閻決的脖子,笑著給了最后一擊,“是我做主導(dǎo)?!?/p>
閻決一頓,硬生生壓住了,翻身,沉默地讓潮月主導(dǎo)。
潮月拍了拍閻決的臉,這才拿出了答應(yīng)的獎品。
閻決沒有看,他真的忍得夠久了。直到空氣中再嗅不到一絲冷氣,拉上了卷簾門的車庫外面再聽不到任何聲音,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從17跳到了19,潮月纖細(xì)的手指只能抓著他的頭發(fā),閻決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閻決拿著盒子,額前的碎發(fā)shi透了,深色的皮膚上是柔軟白皙的潮月,他有了一點的情緒外露,看向潮月,“五個?!?/p>
潮月想要坐下了,他手指的指關(guān)節(jié),膝蓋,鎖骨,處處透著粉色。
“松開。”
閻決沒有松,狗打過了,罰過了,還是沒吃飽,是很危險的。
潮月自然也感受到了,但他訓(xùn)閻決這條狗的時間太長了,他知道怎么敷衍的安撫閻決。
潮月?lián)ё¢悰Q的脖子,又咬住閻決的耳垂,好像在軟軟的撒嬌,直到把那里又咬出血才松口,他趴在閻決的身上,手指點在閻決的臉上,慵懶又親密,但他說出的話卻不是這樣的。
“真丑?!?/p>
“閻決,你長得真丑。”潮月極盡地用語言諷刺羞辱著閻決,“又丑又老,真惡心?!?/p>
他拍著閻決的臉,越拍越用力,把他的手掌心都扇紅了才笑出聲,抱緊了閻決,在他耳邊道:“我玩夠了,剩下的隨你來?!?/p>
“剩下的五個哦,都隨你?!?/p>
言罷他就猛地感覺到了沖撞和細(xì)微的疼痛。
他伸出手調(diào)低了車?yán)锏目照{(diào),但接下來他還是一點涼氣都聞不到。
閻決就像餓狠了的狗,胃口大的驚人,潮月意識清醒時會厭恨和提防,對閻決又打又罵,不清醒時,他又宛如抱浮木一般抱著閻決。
車?yán)餂]有水,閻決渴,潮月也渴,但當(dāng)閻決湊過來想碰一碰潮月的嘴唇時,潮月不管意識如何,都是扇閻決巴掌,讓他滾。
他們從沒有親過吻。
他們的靈魂從沒有靠近過。
只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