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看了眼緊跟著來的許煥和秘書,示意他們不用進來。
李凜冬脫了身上的長風衣,交給保鏢,讓他們也出去了。
“好久不見啊,大哥?!背痹潞Α?/p>
李凜冬身量很高,穿著不菲,手上還戴了雙黑色的手套,他的生母是李父第一任妻子,有外國血統(tǒng),可惜他并未遺傳母親的基因,長相更像李父,威嚴冷峻。
“嗯?!崩顒C冬淡淡地應了聲,“還知道叫大哥。”
潮月靠在寬大的椅背里,姿態(tài)懶洋洋的,像在無聲地提醒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差距,“我一直都記得大哥對我的教導?!?/p>
李凜冬居高臨下地看著潮月,神情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從容矜貴,面對潮月的刻意挑釁,他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是嗎?”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大哥了,不然做大哥的想和你吃頓飯,怎么還讓秘書拒絕我。我只好親自過來一趟了?!?/p>
說著,他就像回到自己的地盤一樣,摘了手上的手套,順手將西裝的紐扣也解開了。
潮月翹起腿,聲音微微拉長,“大哥生氣了啊?”
“我真的很忙啊,你知道的,畢竟你曾經也在這里工作過?!?/p>
“不過大哥今天過來,也是幫我考察安保的能力了。我會換一家安保公司,多謝大哥。”
李凜冬放好手套,走近潮月,他彎下腰去捏潮月的下巴時,冷冽嚴肅的面容裂開了縫隙,“嘴上的道謝太輕了,小弟。”
潮月唇角笑容綻放,不等潮月說話,李凜冬猛地掐住潮月的腰將他拉出辦公椅,放在了桌子上。
李凜冬看著輕輕搖晃的椅子,道:“我以為你至少會換一張椅子?!?/p>
潮月晃了晃小腿,輕笑出聲,“這是父親的椅子,我當然會好好保管?!?/p>
李凜冬:“名不正言不順得來的東西,不合適,也不舒服。你那條狗不在,我不就上來了嗎?”
“大哥教過你,什么能力,就做什么事?!?/p>
潮月的手放在李凜冬的肩上,仰起臉,這是個仿佛依賴和臣服的表情,“大哥說了這么多,原來還是……”
他在李凜冬耳邊道:“想要我啊?”
“你在嫉妒那條狗嗎?”
李凜冬垂下眼皮,冰涼的手背貼附在潮月的臉上,他的表情高高在上的冷淡,“狗而已,你想玩,玩玩就是?!?/p>
李凜冬的眼睛往下,像打量精美的物件一樣看著潮月的身體,他不太滿意,“你長大了?!?/p>
“沒有小時候單薄漂亮了?!?/p>
這句話讓潮月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間冷下來,他拉下李凜冬的手,滿是惡意和挑釁地笑道,“大哥要不再看看我?我現(xiàn)在,可是被滋養(yǎng)的很潤……不美嗎?”
李凜冬沒有生氣,只是看著潮月的嘴唇,“前后都用了嗎?”
潮月貼得更近,吐氣如蘭,“是呢,不管是哪一個,都被那條狗用熟了啊?!?/p>
李凜冬看了眼沒關嚴的門,不甚在意地又轉回來,拇指用力壓在潮月的唇上,指甲戳疼了柔軟的唇,繼續(xù)往里按壓。
“嘴是干凈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