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受不了他上挑著尾音說“嗯”,每次聽到都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酥麻刺癢從尾椎躥到脖頸。
于是,我像被電到的貓一樣,忍不住蹭了一下椅背。
但根本無濟于事,還是很癢。
因此,我一直不自在地在副駕上扭來扭去,那股癢意卻一直若有似無。
“怎么?不舒服?”他側(cè)身過來。
“沒、沒有。”
我的額頭冒出一層細汗,說不出是熱的還是急的。
他眉頭微皺,“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是、是太熱了……”
我舔了舔干涸的唇,扯開棉服的拉鏈。
車內(nèi)暖氣開得太足,我背脊上也開始出汗。
光是敞開棉服出汗已經(jīng)不能滿足,于是,我干脆將棉服扒開來,又不住地扯著領(lǐng)口散掉悶在皮膚表層的水汽,假裝忙碌地看著窗外。
散著散著,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
車窗玻璃的倒影中,他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不,準確來說,是盯著我的脖子。
出現(xiàn)了。
那種盯著獵物的眼神。
背脊的熱汗立馬冰涼。
我停下動作,悄悄把手背在身側(cè)握緊,閉上眼睛佯裝困了。
果然,不一會兒,他慢慢湊了上來。
當我的臉頰完全被陰影覆蓋的時候,我的脖子上也傳來一陣淡淡的涼意。
是他的嘴唇。
“還裝睡?”
脖頸處有微微震動,一股溫熱的氣息順著我的脖子吹向我耳后。
我裝不下去了。
我想逃跑。
然而,還不等我掙扎,他就咬了下去。
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我以為真的要被他吃掉了。
嗯……
后面的事情應該沒辦法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