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滾?!庇隰嬉荒樜淖飞纤?,“老婆,你怎么對我這么兇……”
一直跟著追到了醫(yī)院大門外,又去拉了拉南宮離袖子。南宮離面色冰冷,一腳踹了過去,“于翩,你給我死遠(yuǎn)些!”
于翩在海里屁事也沒有,一起被救上岸后,白逸沒有要他的命,只也賞了三根銀針插入他后腦,于翩睜開眼后見的第一人是南宮離,卻全然不記得白逸了,從此像狗皮膏藥一樣的纏著他,滿嘴老婆老婆的叫,以前他求而不得的東西,如今卻輕而易舉……
可南宮離只覺諷刺。
于翩能一忘了之,他南宮離傷了的心,又要怎么治愈呢。
所以只想讓他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于翩被他一腳踹飛,在地上咕嚕滾了圈爬了起來,揉著屁股抹著眼淚,神色委屈的看著他。南宮離卻不看他,冷著臉大步走了。
于翩嘴里叫著老婆,又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醫(yī)院樓上的某個(gè)陽臺邊。
南宮夜揪著白逸正秋后算帳,他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男人,我曾經(jīng)說過,你不要讓我找到,一旦讓我找到,就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你別想再像上一次那樣不告而別,我不會再等你二十年……”
他的聲音里,多少怒火,便有多少傷楚。
白逸看著憤怒的男人。
輕輕嘆息了聲,“二十年了,你還真一點(diǎn)沒變?!?/p>
看他似乎毫無反省,南宮夜正要發(fā)作。
白逸卻握住他手。
湊過來親了他一下。
南宮夜呆住。
白逸笑意飄渺,清冷眼里涌起絲柔情。
他輕撫上南宮夜的臉,看著他眼角的細(xì)紋,心里涌起絲愧疚,看著他惶恐的眼神,知道這個(gè)男人有多怕他消失而去,白逸不得不向他投降了,呢喃著道,“罷了,這些年躲你也躲夠了,既然躲不掉,就陪你過完余生吧……”
他本來打算,永生再不與他相見。
可那逆徒對他下了散功的藥,將他強(qiáng)擄上了船,還逼迫他答應(yīng)成親,否則就殺掉南宮家父子三人,那三人一個(gè)是他妻,兩個(gè)是他兒,白逸不能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