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沒怪他,其次,我沒讓他跪下?!?/p>
好歹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教授,竟連最基本的邏輯思考能力都欠缺。
林楊卻不依不饒,涕淚橫流,
“蕭哥,你這么說,就是想逼死我,我去死,我這就去跳樓!”
他邊說,邊哭著要跑出去。
陳可心將他緊緊抱住,
“沒人敢逼死你,我不準你說這種話?!?/p>
陳可心惡狠狠地看著我,
“蕭遠,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惡毒,用這么惡劣的語言傷害一個那么善良年輕的人?!?/p>
“我真恨不得你立刻消失,怎么不痛死你!”
好像胃里有什么破裂的聲音。
疼痛讓我恢復了冷靜,
我看見在陳可心懷里的林楊對我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后面幾天,陳可心找了我很多次,
甚至將青菜炒面打包給我吃。
我看著她一副無可奈何的施舍模樣,
還是忍住了打她的沖動。
終于和陳可心拿到離婚證,我松了一口氣。
她不屑地看著我,
“蕭遠,你說你搞那么多花招干什么?!?/p>
“我已經和你道過歉了,炒面也給你買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現(xiàn)在領張離婚證,過兩天再復合,你不累嗎?!?/p>
我沒說話,只一味沉浸在自由的世界里。
我跟爸媽匯報了這個好消息,
爸爸低沉的嗓音穿透話筒,
“既然如此,老爸要出手了?!蔽也恢每煞?,將自己所有的行李打包,離開了那個生活了七年的房子。
我沒想到甜心會親自去機場接我,
她一看見我就立刻撲了上來,
“親愛的,我可把你盼來了!”
甜心是歐國的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