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傅文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推車,“那里拿的啊?!?/p>
上面不止擺了酒還有很多水果和糕點(diǎn),應(yīng)該是瓦子為客人準(zhǔn)備的。
“酒怎么了嗎?”柳傅文問道。
方隱攸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眼冒金星,臉色發(fā)白,像是立刻就要昏睡過去一樣。
“你沒有什么不適感?”
“沒——”柳傅文話還沒說完,忽然渾身一軟,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無力。
“柳傅文?”
“沒事就是頭有點(diǎn)暈”柳傅文有氣無力的說到。
他掂了掂背后的人,“抱好。”然后拔出可生劍朝著自己的大腿用力的劃了一劍,鮮血即刻順流而下,將他的褲腿染shi。
柳傅文見狀驚呼一聲,“你怎么了?”
疼痛令方隱攸耳清目明,他長呼一口氣,“沒事。”
方隱攸環(huán)顧四周,在官府的人還沒有注意到他們之前往已經(jīng)無人的勾欄中跑去。
“他們遲早會搜過來。”柳傅文趴在方隱攸背上,整個人都是怏怏的。
“我知道。”
“那你為什么還進(jìn)來?讓他們甕中捉鱉嗎?”
方隱攸不再理柳傅文,他仰起頭看向屋頂?!爸荒茏哌@里了?!?/p>
柳傅文也抬頭看屋頂,“你想用我的頭撞破屋頂?”
他呵呵一笑,“本公子我千金之軀——??!”
柳傅文話才說一半,方隱攸已經(jīng)踩著立柱借力往上攀去。
方隱攸一把捂住他的嘴,“閉嘴,護(hù)住腦袋!”
門口的官兵聽到聲音即刻朝著這邊奔來,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手一招,下令弓箭手放箭。
柳傅文的臉埋在方隱攸背上,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方隱攸卻能將射向他們的箭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