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京語尷尬的摸了摸脖子,“我有些不方便?!?/p>
方隱攸咬緊牙根,看向柳扶斐。
“你怎么從未告訴我,男子歡愛還會有礙于練武?”
柳扶斐一聽就懂了方隱攸的意思,心里罵了幾句舒慕謹,嘴里連忙解釋道:“那是因為姓舒的過于野蠻,我與他不同,必然不會讓你行動受阻?!?/p>
舒慕謹一個病秧子就算是再野蠻又能野蠻到哪里去?
方隱攸一想要日后要因為床榻之事讓他這天下
赴宴
因著怕失了柳扶斐將軍之子的身份,所以雖然方隱攸覺得麻煩,還是只能和他一起坐著馬車,慢慢悠悠的往南郊去。
不過好在將軍府的馬車寬敞,而且裝飾的非常豪華,座椅上還鋪著軟塌,讓方隱攸這輩子第一次體驗了什么叫做奢靡。
不到二十里的路程,馬車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到,方隱攸渾身上下已經(jīng)被馬車里面的熏香腌入味,聞起來特別不自然。
一下了馬車,他先是抖了抖肩膀,繼而抱著可生劍長呼一口氣,再舒適的馬車都沒有疾步奔走來的舒坦,他方隱攸就是個南蠻屠夫,過不慣講究日子。
柳扶斐舉止優(yōu)雅的被車夫攙扶著從馬車上下來,手中的翠羽扇搖得慢慢悠悠,臉上掛著漫不經(jīng)心笑意,看上去倒也不覺得這人膚淺,只覺得貴氣十足。
方隱攸看他一眼,然后抬起衣袖嗅了嗅,帶著幾分嫌棄的撇撇嘴,這古怪香味沒個一時半會只怕是散不干凈。
他看向柳扶斐腰間的織金鏤空香囊球,不理解為什么男人會戴這種東西,若是他的話,就只會懸?guī)装沿笆锥虅Γ菢硬磐錃馀伞?/p>
柳扶斐眼角余光一撇,就知道方隱攸心里想的什么,他雙手張開,將華麗又輕柔的衣袖在空中微微一揚,蕩起一片漣漪。
“方隱攸,本公子今日這身打扮,如何?你可滿意?”
“除了發(fā)簪,一無是處。”
柳扶斐撇撇嘴,輕哼一聲,他頭頂上的是方隱攸的紅玉發(fā)簪。
“可這發(fā)簪不也是我挑選的嗎?”
方隱攸點點頭,“是是是,公子,我們還進去嗎?”
柳扶斐聽著方隱攸的這聲公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嘟囔一聲,“讓你扮作我表弟非不,你這聲公子叫的倒是自在,也不管我聽起來是個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