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看著他,臉上的表qg沒有變,喬然于是又重復了一次:“二叔回來了。”
靳寒柏diantou,語氣很平靜:“嗯,我知dao?!?/p>
喬然詫然地看著他,靳寒柏看見他的yan睛,笑了笑:“怎么這么驚訝。”
“你上周就知dao了嗎?”喬然本來以為靳寒柏聽到怎么也該有dian反應的,沒想到他早知dao了,“那怎么沒有說?”
靳寒柏的確是上周就知dao了。
他父親死后這幾年,母親和二叔始終沒回來過。他們不回來不代表靳寒柏不知dao他們在哪里,事實上他二叔的飛機一落地靳寒柏就已經知dao了。
他沒有說,因為不想讓喬然再想起那些過往。
畢竟每次提起這些的時候,喬然總是很nei疚。他覺得父親的死和他有關,覺得自己shen上背負著罪孽。這是兩人之間有些gan的話題,靳寒柏甚至連提都不想提。
“爺跟你說的?”靳寒柏問他。
“嗯?!?/p>
靳寒柏一只手rou著喬然的手,繼續(xù)低tou看郵件。喬然低tou坐了會兒,然后輕聲開kou問dao:“你……會去見他嗎?”
“會的,”靳寒柏沒怎么猶豫就回答,“已經約好了時間,本來沒想跟你說,怕你多心。既然你都知dao了,那周末跟我一起去?”
喬然想了想,diantou:“好的?!?/p>
見面的那天喬然穿了shen白se的西裝,他拿著給二叔的禮wu,隨著靳寒柏一起chu了門。原本以為會去個很正式的餐廳,結果只是去了他在住的那所房zi。
喬然之前其實見過二叔幾次的,在他印象里那是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優(yōu)雅,俊朗。幾年過去他變化不大,只是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