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著xiong膛。
他的xiong肌本身很大,
這樣敞開衣衫,
簡直更像是被撐開一樣。
席淮的小腦殼被他這樣按在xiong肌里,呼吸都止不住感到困難。
“你!”
你是變態(tài)嗎?!
快松手!瘋子!
不要大xiong鹿乃男!
他提高聲音,
想要訓斥秦明鏡無禮,
下一刻,
只聽見秦明鏡僵硬的安慰聲,
“陛下,
請不必太自責?!?/p>
“什么……”
“替你擋刀是攝政王的本意,
只要能夠保護你,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鼻孛麋R難得與蕭沅共情。
早前聽聞蕭沅與陛下冰釋前嫌,
甚至還傳出龍陽之癖謠言,他那時因為身在北域,而對此嗤之以鼻。
但當他回京,看見從不將陛下放在心上,
只當陛下是棋子小皇帝的蕭沅與溫玉林,將陛下視如珍寶,
他便知道謠言究竟有幾分可信。
秦明鏡沒有感到驚訝。
席淮本是如此之美好,縱使他曾忘記最初的目標,但現(xiàn)在他已經找回了自我,
朝著明君的方向努力。
正因了解他本質,理解了他純粹的本性,蕭沅與溫玉林才會知道了他的美好,才會對他像如今這樣。
秦明鏡認真看著他說:“若是陛下實在自責難過,可以哭的。”
席淮聲音才戛然而止,他將疑惑的言論,全都吞下了肚腹里。
雖不明白秦明鏡為蕭沅說話的緣由,但他清楚知道他明對蕭沅的生死并不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