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感到了連綿不斷的灼熱,即便是他看不見對方的眼睛,他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熾熱的視線。
他便說溫玉林怎么愿意輕易把虎符給他,原來是要拿捏他!
席淮狼狽爬上了岸,下意識正想要逃離,結(jié)果腳踝被擒住。
溫玉林將他往湯池里拽,他來不及回神,耳邊傳來了柔軟的聲音,“你shi透了,莫要任性了?!?/p>
席淮眼睛紅了,他腦子眩暈,都到找不著南北。
當溫玉林貼向他時,他下意識扔出白日夢技能。
溫玉林瞳仁放大,眼睛痙攣,最后合上了雙眼。
席淮松了口氣,作你春秋大夢吧,爺不奉陪了。
他神色匆匆離開,仿佛身后被惡鬼纏身了一樣。
溫玉林的確在入夢,但他毫不知情,他只是將夢里的少年桎梏在岸邊,從背后推拿少年背脊。
少年如輕薄的面紗,軟在岸邊,呼吸急促,面頰緋紅。
興許是他的手法還不錯,少年還哼哼唧唧悶哼出了聲。
“阿淮……”
他低喃叫著少年名字,指腹在他的背脊狠狠一摁。
透明的淚珠頓時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往下流。
“痛!”少年鼻尖冒出了細密的汗,蝴蝶骨在他的手下輕微顫動著,一瞬間,身體僵直住了。
溫玉林輕笑了聲,他擦拭著少年的眼淚,將他抱上了床榻,拍了拍他的背脊,“乖,不痛?!?/p>
簡直像是小動物一樣,縮在他的懷里,沒有動彈。
這令他放在少年身上的手,都下意識輕緩了許多。
溫玉林勾唇,心里一片柔軟,侵襲而來的疲憊,令他摟著少年,一同陷入了沉睡里。
翌日,旭日東升,和煦的晨光透過了疊疊葉片,在溫玉林的身上投下了淡淡的光暈。
晨曦刺目的光芒,令溫玉林皺了皺眉,被迫睜開了眼睛,才發(fā)現(xiàn)身側(cè)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昨夜的親密,只是夢境,反而輕笑了聲,只覺得阿淮尤為可愛。
他不過是心疼阿淮,替阿淮推拿,開背,阿淮竟會如此害羞。
思及時,他忍不住從枕下拿出了巾帕,放在了鼻端下嗅了嗅。
那是阿淮給他的,每當他思念阿淮時,他都會嗅巾帕上氣味。
溫玉林像只饑腸轆轆的野獸,埋頭猛吸了口氣,從喉間發(fā)出呼哧呼哧沉重的呼吸聲。
直到房梁上響起的暗衛(wèi)聲音,打斷了他,“太后娘娘,秦明鏡與盛明月已班師回朝。”
慈寧宮,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