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啞口無言,怔愣了好久,才追了上去,不想只見看秦明鏡正站在水塘里。
他緊閉著雙眼,輕咬著下唇,像是在隱忍著什么,小麥色肌膚被浸出了粉色。
連他滾動著喉結(jié),細密的汗珠從鎖骨流下,都性感得不像曾經(jīng)禁欲的秦將軍。
席淮驚了下,整張臉都像是燒開的熱水,漲紅了起來。
可惡,他是直男,干什么這樣害羞,區(qū)區(qū)泡個澡而已。
還是不要去打擾了,他腳下如灌了鉛一樣回到了洞窟。
席淮絲毫沒有注意,身后秦明鏡緊闔的眼睛徒然睜開。
注意到他匆匆離開的背影,秦明鏡眼睛仿佛想要吃人般,盛滿著如野獸一樣的欲望。
席淮安然無恙回到了洞窟里,本能覺得,要是剛才打擾秦明鏡,會發(fā)生不妙的事情。
他決定不再想這件事情,只要他裝作沒看見,他便不用去猜想秦明鏡到底在干什么。
他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俯視了一眼還在昏迷不醒的蕭沅。
蕭沅像是染上了風寒,因高熱不止,皮膚都浸出了緋紅。
席淮蹙了蹙眉,上前探了探蕭沅的額頭,結(jié)果手下滾燙。
他被燙得縮手,焦急跑到了洞窟外,摘下荷葉盛水喂他。
秦明鏡回來時,便看見席淮親力親為照顧著蕭沅的場景。
那副悉心照顧蕭沅的模樣,令秦明鏡的表情都呆滯了下。
陛下何時對人如此耐心過,對待李玨都只是表面的假象。
難道蕭沅是故意的,秦明鏡蹙眉看向昏迷不醒的蕭沅,蕭沅是故意博取陛下的同情心?
“陛下,讓臣來吧?!惫馐窍氲竭@里,秦明鏡都止不住莽撞接過了席淮手中捧著的荷葉。
席淮只是扭捏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本能秦明鏡遠點兒,即使是讓他面對蕭沅。
兄弟,原諒我,孤男寡男,你還光著膀子呢。
好在秦明鏡沒有注意,只神色平靜喂著蕭沅。
席淮整個人都疲軟了下來,蜷在了墻角休息。
可他實在是太累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眼皮都在直打著架,最后困意侵襲,他倒頭睡了過去。
清晨的鳥鳴聲響起,篝火燃燒殆盡時發(fā)出了細微的響聲,火焰已經(jīng)燃燒耗盡,空氣里彌漫著炭火氣息。
席淮清醒時,秦明鏡還在沉睡,他穿上了衣服。
席淮松口了氣,轉(zhuǎn)眼看向還在昏迷不醒的蕭沅。
糟糕,昨天忘了給他穿衣服,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