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因為金鐘罩,沒有遭遇傷害,但仿佛隨時都會死去一樣。
以至于絲毫沒有注意到,盛明月看來審視的目光。
盛明月眼里的擔憂,逐漸消退,化作了困惑不解。
少年容貌與印象中的容貌相差無幾,可仍顯端倪。
他看見少年面色蒼白,好似遭到了極大的驚嚇,恍惚站起身來,顯得柔弱無比。
他原本探究的心思,都因為少年脆弱的模樣,而變得擔憂起來,“陛下可還好?”
席淮才怔怔回神,看了盛明月一眼,“啊,我沒事?”
只是他語氣虛弱,連自稱都給忘了,險些暴露本性。
直到被盛明月帶出天牢,他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實際上心里正在想是不是該提前跑路了,他思考過了,他只是個普通人,他無法承擔皇帝的職責。
知府的質問,令他膽顫心驚,甚至有些心虛,因為他無法反駁封建社會生存法則,更是無法改變。
這太沉重了,他下意識想逃避。
說到底,這都不是他的責任吧。
原著里本是盛明月帶頭造反的。
盛明月直接繼承了這皇位得了。
“老師……”席淮有些結巴,很多話想要傾瀉出來,“你覺得……”
他看了表面上看似鎮(zhèn)定自若,但眼里充滿著擔憂的盛明月一眼。
他很想要說什么,最終卻什么都說不出,只能委屈看著盛明月。
盛明月:“?”
盛明月張了張唇問道:“陛下?”
“如果是老師,你會怎么做呢?”
盛明月頓了頓,直視著他雙眼。
半晌,他才聽到盛明月的回答。
“臣會按照當朝的律法定罪?!?/p>
“你騙人?!笨上床恍潘?/p>
盛明月挑了挑眉,好像在問為何這樣說。
那是因為席淮知道他不是安分守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