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席淮耳垂上,連帶著脖頸都浸出了粉色。
少年本便皮膚白皙,一旦紅起來,竟意外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盛明月喉結滾動,心里徒然生出了想要將他攬入懷中的沖動。
宛如原始森林的野獸,想要咬住少年脖頸,留下自己的標記。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情,但曾經(jīng)見過森林野貓是如何交媾的。
在他看來,人類與野獸沒有什么區(qū)別,往往都會要繁衍后代。
即使是他的父親,為了振興家族,后宅里都不止有母親一人。
盛明月雖不理解,可明白他們從生下來起便有著這樣的感情。
只是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沒有這樣的情緒,直到當他看見了少年。
盛明月埋下頭,看著少年細弱的脖頸,竭力著克制原始沖動。
席淮汗毛豎起,本能感到不妙,他雙肩顫抖,“你靠太近了?!?/p>
盛明月怔了怔,卻并沒有松開,而是輕笑道:“你不夠專心?!?/p>
席淮:“……”
席淮身體僵硬,不敢亂動,人都麻了,不是,哥,別湊過來!
還有少來污蔑他了,他課業(yè)都寫完了,為什么還要練習筆法?
終于扛不住盛明月沒有邊界感的距離,他從他腋下鉆了出去。
席淮冷靜看著他,“老師,你雖是帝師,但終歸朕還是皇帝。”
盛明月眨了眨眼,困惑歪頭,并沒有否認他,“陛下說得對?”
席淮無語凝噎道:“朕是皇帝,你是臣子,你需要保持距離。”
盛明月抿了抿唇,眉頭蹙起,似是有些無法理解,“為什么?”
“啥?”
“為何保持距離?”他好像缺乏理解能力,竟無法理解他意思。
他頓時有些怒了,煩躁看著盛明月道:“老師,你是認真的嗎?”
盛明月好像真的無法理解,明明他對別的事情了如指掌,可對感情一無所知。
連他那雙原本睿智的眼神,都因為他的言論,都變得空茫,瞳孔渙散了起來。
“臣不明白,臣明明是陛下自己要求臣教導的老師,陛下卻要與臣保持距離?!?/p>
“朕不是這個意思!”席淮不可思議看著他,算了,他的腦子是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