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玨笑道:“臣妾是貴妃,臣妾不在陛下身邊,該在誰身邊?!?/p>
“你!”
溫玉林深呼吸了口氣,很快恢復(fù)了平日端莊的模樣,看向了席淮,“陛下難道忘了,哀家與您說的話了嗎?”
席淮身體一僵,這才想到追月節(jié)自己在溫玉林面前表演背叛后傷心欲絕的畫面,才得以讓溫玉林抄了李家。
但今時不如往日,他抄家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為什么還要如了溫玉林的意,表演分手戲碼,從而得罪李玨。
他自然是不愿的,只好裝出色令智昏的模樣,“母后,阿婉已經(jīng)與朕解釋了,他并不知李家賣官鬻爵之事?!?/p>
溫玉林怒其不爭瞪視著席淮,眼神便如恨鐵不成鋼的老母親。
沒有人知道溫玉林此時已經(jīng)崩潰了,他嫉妒李玨嫉妒得發(fā)狂。
可為了不嚇到席淮,他只能強壓著著心中怒火,反復(fù)深呼吸。
這個賤人!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竟敢勾引阿淮!
連蕭沅那個蠢貨,都敢打阿淮的主意!
阿淮是他的孩子,蕭沅算個什么東西?
只可惜蕭沅對于溫玉林看來的視線,毫不在意。
蕭沅只是將自己的目光,游走在了李玨的身上。
此刻的李玨衣衫不整,里面的褻衣還有些褶皺。
再加上李玨面頰紅潤,儼然像被疼愛過的模樣。
蕭沅面色鐵青了下來,惡狠狠瞪視著李玨不放。
而李玨察覺到他目光,非但沒有收斂,而且還摟住席淮,從席淮背后向他勾了勾唇。
那副小人得志的笑容,簡直像是在故意挑釁他一樣,他掛在唇上的笑容,都僵了僵。
這一刻,他的想法竟意外與溫玉林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并不知情,可已經(jīng)怒火中燒。
狐貍精!他死纏爛打都沒有得到過阿淮疼愛,憑什么區(qū)區(qū)一個李婉可以比他先一步。
連溫玉林那個老東西,都能輕易和阿淮相處,只有他竭盡全力才得到靠近阿淮機會。
憑什么,憑李玨年輕,憑溫玉林老年味重嗎?
明明只有男人而立之年,才是最有爆發(fā)力的!
只有他才可以讓阿淮體驗到與眾不同的快感!
蕭沅嫉妒咬碎了牙,以至于他完全忘了,李家隸屬自己麾下,而如今李家被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