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的鼻子,阿淮的唇瓣,想念阿淮的全部。
明明只不過是見面不過幾次的人,明明什么都不了解,
蕭沅的靈魂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久久無法回神。
被殺死都好,
被吸氣都行,只要可以再見到阿淮,其他無所謂。
興許是在思念阿淮,
蕭沅連曾經(jīng)喜歡聽的小曲,都覺得沒有意思了。
“阿沅可是有心事?”直到席疏遠的聲音響起,忽然打斷他的思緒。
“陛下。”他揚起了個虛偽的笑容,“沒什么,不過是小曲聽膩了。”
席疏遠沒有追問,而是說:“抱歉,瓦肆那日,都是為兄連累你了。”
“阿沅放心,為兄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日追殺為兄的人,是盛家之人?!?/p>
“盛家前朝舊臣,對前朝忠心耿耿,這樣的世家留不得,他們該死?!?/p>
席疏遠身為帝王,有著自己狠厲的一面,蕭沅沒有反駁。
盛家是死是活又與他何干,他只想要再次見到阿淮罷了。
席疏遠見狀,心情都頓時爽朗不少,他上前拍了拍他肩。
“阿沅,既然小曲膩了的話,那不如陪朕去酒樓里喝酒。”
蕭沅難得沒有拒絕,他思念阿淮成疾,酒精能麻痹心情。
再加上他原本喜歡喝花酒,喜歡美人,但他厭惡著皇帝。
這個人總是用粘膩的,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他,明明想要求得他的傾慕,卻踐踏著他的尊嚴。
即便是被他封為王爺,都厭惡著他給予的一切,厭惡他毫不自知的施舍,討厭他的個人作風(fēng)。
但席疏遠想擁有他。
那是扭曲的的感情。
蕭沅沒有道德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