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說什么,朕并沒有懲罰你吧?!笨上柽h絲毫沒有憐憫,反而興奮挑起他下巴。
“明明皇后你同樣都很快樂不是嗎?”席疏遠望向他的目光溫柔,帶著居高臨下的睥睨。
“既然快樂,皇后為什么還要指責(zé)朕在懲罰你,更不用說饒恕你,朕明明是在獎勵著你。”
溫玉林無法反駁,此時的他,只不過是家族里獻祭的棋子,悲慘的命運,令他低聲啜泣。
席淮都不禁同情起溫玉林來,便宜爹這樣對待著溫玉林,溫玉林當(dāng)初想要殺他并不奇怪。
然而現(xiàn)實里溫玉林對他改觀,非但不再想要殺他,反而還為他除掉了溫家,擁戴他為王。
可然而卻那樣對待著溫玉林。
席淮都情不自禁感到了內(nèi)疚。
直到聽見蕭沅粗魯?shù)暮粑?,他才恍然回神,瞥向了蕭沅?/p>
蕭沅那張風(fēng)流的面容上,都染上了情欲,更顯得放浪形骸。
席淮無語住了,所以席疏遠與溫玉林,是你興奮的來源嗎?
門里傳來溫玉林的慘叫聲,他越是慘叫,席疏遠越是顫栗。
席淮只見蕭沅緊咬著下唇,克制著沖動,最后從唇齒間溢出了沙啞的聲音。
席淮頓時面頰發(fā)燙,知道他在手沖,正打算移開視線,卻被徒然捉住手腕。
怎么說呢,有了前兩次忽然顯身被桎梏手腕經(jīng)驗,這次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蕭沅將他拉到了連禁衛(wèi)軍,都不會過來巡視的犄角旮旯里。
“你果真在這里。”蕭沅驚喜道:“阿淮,你過來看我了?!?/p>
“并沒有。”席淮虛弱道,他懶得掙脫了,反正都是徒勞。
蕭沅調(diào)笑,“那你是在故意偷看我兄長和嫂嫂的閨房之樂?”
夠了,誰偷看了,自己的思想不端正,居然還來倒打一耙。
席淮怒了,他惡狠狠瞪視著蕭沅,誰知蕭沅事先敗下陣來。
“阿淮,別這樣看著我。”他捂住了臉,耳根連帶著脖頸都一片通紅,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你再這樣看著我,我要忍不住了。”
“滾!”乖巧如席淮,都在他變態(tài)發(fā)言下,有生以來罵出了聲來,“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你果真都是個變態(tài)!你不要靠近我!”
蕭沅毫不否認(rèn)席淮的言論,他面頰潮紅,擒著席淮的右手,放在自己臉上蹭了蹭,“阿淮說得對,我是個只想粘著阿淮的變態(tài)?!?/p>
席淮嚇得不輕,本能給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