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的確自始至終都不想殺他。
因為蕭沅想要當(dāng)被他踐踏的狗。
席淮看穿了他皮肉下的被虐欲,和原著截然相反,他并沒有對他生出虐殺欲,而是渴求之情。
蕭沅果真怔住了,他仰著下巴,目光癡迷仰視看著面前的少年天子,最后俯首稱臣跪了下來。
蕭沅此時心動不已,他直勾勾盯著天子的腳踝。
腳上松垮的襪子,都隨著天子微微抬起的腳尖,而緩慢延生至腳踝,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天子腳背隆起,雖穿著方舄,蕭沅卻仍是想象得到,鞋襪下的玉足,是怎樣美麗的光景。
蕭沅無法移開目光,只虔誠捧著天子右足,投去癡迷的目光,如見巧奪天工的精美瓷器。
恍然間,蕭沅聆聽到了一聲如施舍般的聲音,隨著xiong膛一重,他被天子踢了踢,“舔吧。”
蕭沅低喘起來,無法控制埋下頭,伸出了舌頭,舔舐了下鞋尖。
天子一怔,眼神如看待卑微的螻蟻,冷漠彎腰拍了拍他的臉頰。
“真乖,沒想到你如此迫不及待當(dāng)朕的狗?!?/p>
蕭沅表情病態(tài),著迷仰視著月光下的少年。
漂亮到不可思議的少年,眼神都是嫌惡的。
明明心知他厭惡著自己,他心臟仍是控制不住跳動起來。
他眼神沉迷,呼吸急促,“陛下要臣作甚么,臣都愿意。”
少年漫不經(jīng)心挑了挑眉,眉間平展,情緒平靜,“是嗎?”
蕭沅舔舐著少年的鞋尖表達忠誠。
“那么,朕想要你把皇位送給朕?!?/p>
那一刻,蕭沅心臟激烈跳動起來。
原來從最開始,他便知道他心思。
他那些腌臜想法,早已暴露無遺。
光是想到這里,蕭沅都興奮不已。
果真只有阿淮,才是最了解他的。
相比虛偽的溫玉林,他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才是金玉良緣。
秋去冬來,……